整個婚禮的敬酒部分,安蜜兒都是強顏歡笑的,她一直在想著稍後的鑒定要怎麼辦,根本不可能當場再買通什麼人,傅雲深肯定會緊緊盯著。
那她該怎麼辦?
就這麼被暴露麼?
就在她心裏頭七上八下的時候,傅雲深說,“走吧,去醫院。”
安蜜兒怔怔回神,才發現敬酒已經敬好了,傅雲深如今已經是A市數一數二的企業家,他的婚禮,誰敢勸傅雲深多喝酒?
再加上翁美玲都到處宣揚安蜜兒懷孕了,大家更是諂媚萬分,自己先幹為敬,卻不敢讓安蜜兒沾酒半分。
別人敬酒恐怕要一小時,傅雲深敬酒,十分鍾就結束了。
安蜜兒強撐著被帶到醫院,傅雲深看著她微微蒼白的臉,冷笑著叫來醫生說要做羊水穿刺。
醫生說要先給安蜜兒做個檢查,傅雲深也跟了進去,完全一副生怕安蜜兒作假的模樣。
翁美玲嗔怪著,“做什麼把蜜兒當犯人看?”
說罷,又笑嘻嘻地看著安蜜兒,“蜜兒別怕,就是做個檢查,很快的。”
“嗯。謝謝媽。”安蜜兒強牽起一抹笑,就連最後收買醫生的可能都破滅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好不容易能成為傅雲深的妻子了,就要這麼黃了嗎?
安蜜兒咬牙切齒,又惶惶不安。
然,就在此時,醫生隔著一個幕簾,有些凝重地道,“這位小姐的宮頸口有些感染,羊水穿刺其實是要通過宮頸的,所以這期間,很有可能造成宮腔的深度感染,並對胎兒也造成感染。”
安蜜兒聞言眼眸狠狠一亮,“那醫生,我還能做羊水穿刺嗎?”
“最好不要。”醫生道。
“那我,那我……”安蜜兒都想要高呼天珠忘我,但按耐住情緒,她怯怯地望向傅雲深,諾諾地道,“雲深,醫生說我不能做羊水穿刺,那我不能證明自己清白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本來媽就相信你,難道還為了個莫須有的事兒讓我孫子受到感染嗎?”
翁美玲出聲,拉起安蜜兒從檢查床上下來,然後看向醫生,擔憂道,“那醫生,我兒媳婦這感染不要緊吧?要不要吃藥什麼的來治療?”
“抗感染的藥都是對胎兒有影響的。”醫生在電腦上唰唰唰地點了幾下,道,“我給你們開一些外塗的藥膏,到時候塗一塗,至於內服的藥,就別吃了。”
“好的,醫生謝謝你。”
安蜜兒有禮貌地道謝,然後看向傅雲深冰冷的臉,“雲深,你是不是因為我不能做羊水穿刺生氣了?”
傅雲深麵無表情不說話。
翁美玲嗔怪,“都什麼時候了,收起你的疑心病,蜜兒是我看上的媳婦,肯定不會撒謊的,你再亂懷疑,媽跟你急!”
翁美玲說完扶著安蜜兒走了。
安蜜兒終於成了傅太太,可傅雲深從結婚第一天就不碰她,當然不碰她可以理解,畢竟她懷著孕,可分房睡是什麼鬼?
不就是依舊不喜歡她嗎?
安蜜兒悻悻的,但至少,她現在是總裁夫人,她贏了。
但,等懷胎十月孩子生下,傅雲深一定會再做DNA鑒定,到時候,她的孩子和傅雲深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她照樣吃不了兜著走。
到時候不止傅雲深,就連翁美玲估計都恨不得殺死她。
怎麼辦。
安蜜兒眼神陰暗,忽而,她隨意一瞄的眼睛又盯住。
夏南笙……
那個走進母嬰店的女人,不正是夏南笙?而她身旁的,是楚逸逍。
他們兩個怎麼進了母嬰店?
難道,夏南笙懷孕了?
可夏南笙從認識楚逸逍到現在,都沒半個月吧?就算從夏南笙和傅雲深分手,夏南笙和楚逸逍做了,也不可能現在就查出懷孕。
除非……
安蜜兒眼眸一瞠,除非,夏南笙懷孕了,且懷的,是傅雲深的孩子!
瞳眸驚縮,安蜜兒心跳一亂,立即從咖啡廳走出,然後跟進了母嬰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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