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杯酒下肚,季冬涼眼前的東西都開始變得模糊有重影。
秦書墨皺眉一把奪下季冬涼手中的酒杯看著他,“我問你呢!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夏小暖真的可楚清平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名聲到底有多臭?”
“把酒還給我。”酒精麻痹的季冬涼的舌頭都僵硬的失去了知覺。
說話大舌頭。
“季冬涼你清醒一點!你要是再這樣下去你就完了,季氏也就完了!”秦書墨大聲吼道。
可是季冬涼卻好像壓根沒聽見秦書墨在吼,隨手又拿了一瓶酒打開仰頭喝起來。
眸光迷離,換了身上這身行頭,季冬涼就是一個十足十的醉酒流浪漢。
秦書墨又想搶卻被季冬涼躲開。
“啪”的一聲,酒瓶落地摔成玻璃碎渣。
“你想幹什麼!”季冬涼眸光嗜血的盯著秦書墨看。
“你和夏小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別在我麵前提這個女人的名字!”季冬涼暴躁的一把抓住秦書墨襯衫領口,“我警告你,以後不要再提這個女人的名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好,我不提,我不提,我也不管你了!就算是喝酒喝死我都不會再管你了!”秦書墨狠狠將奪下的酒瓶放在季冬涼麵前起身沒好氣的離開。
季冬涼喝的糊裏糊塗的,最後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酒吧的。
隔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酒店大床上,頭一陣一陣的痛,就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在頭裏麵爆炸了一樣。
季冬涼抬手捂著自己腦袋,剛想坐起來發現自己身邊竟然躺著一個女人,女人的頭壓在他的手臂上正睡得香甜。
季冬涼一把將手縮回。
女人被季冬涼粗魯的動作驚醒,揉了揉眼睛,緩緩翻身,看見女人正臉的時候季冬涼心中怒吼洶湧翻滾。
“薛佳凝!你怎麼會在這裏!”幾乎每一個字都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薛佳凝眨了眨眼睛,不急不緩的從床上坐起來,臉上帶著媚笑,轉眸看著季冬涼,“涼哥哥,昨晚我看見你一個人倒在路邊擔心你出事才將你帶來酒店的,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那麼熱情……”說著薛佳凝忍不住羞澀的笑了起來。
季冬涼看了看未著寸縷的身體基本附和薛佳凝對昨晚的形容。
“該死!”季冬涼忍不住暗咒一聲。
薛佳凝笑的得意,身體朝著季冬涼靠過去靠在季冬涼身上,“涼哥哥,我知道你心裏其實是有我的,之前隻是因為夏小暖那個賤人迷惑你,現在你已經看清了她的正麵目就不要再在那個女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力了,我們倆才是最般配的一對,涼哥哥,心在我也已經是你的人了,我們……”
季冬涼嫌惡的將薛佳凝一把推開。
薛佳凝不滿的看著季冬涼。
季冬涼五官幾乎都皺在一起,“讓我冷靜冷靜,我現在腦子很亂,讓我冷靜冷靜。”
聽季冬涼這麼說,薛佳凝也知道自己不能逼得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