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把門關上，然後問道：“她們摸你了？”
我點了點頭。
內心掙紮了一下之後，我說道：“小玉，我恐怕我吃不了這碗飯。”
“咋啦？”
“之前，我提醒自己，到這裏了，不要把自己當人看，可剛才那一刻，我快要崩潰了。我都沒有談過戀愛，我不想自己為了錢毀在這群老女人手裏。”
說完這句話，我感覺很輕快，“我又不是沒地方掙錢，隻是比這裏少點而已，我還年輕，有時間賺錢。”
我想起了嫂子，想起梅子，想起小芳，我還是跟她們在一起好。
“其實，你這麼說，我倒是替你高興的。”小玉說道，“不過，你不要急著放棄，你可以去找萍姐商量一下，把你的意思說出來，看她留不留你。如果你的按摩技術真的好，也許有留下的機會，畢竟，這麼多男技師，又不差你一個賣身的。”
“那好啊，你帶我去見她。”
如果能留在這裏，又不用賣身，我還是很樂意的，如果隻幹一天就走人，讓馬姐也難堪啊！
這裏的女客人雖然也有像第一個客人那樣的靚女，但是更多的就是老肥婆，實在讓人惡心。
“金水，我是說有可能啊，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畢竟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事。還有，就算留下來，你的待遇可能沒有之前那樣了，還有打賞也許不會多。因為，那樣，你接待的客人不會多。”
“那先問問她再說吧！”我想，哪怕打賞少點，也應該比嫂子的店賺得多啊！
“那好吧，我帶你去！”
“謝謝你。”
於是，小玉牽著我，出了門。
來的時候，樓道裏靜悄悄的，現在，不時有人出現，當然都是女客人。
她們都有點驚訝的看著我。
然後，小玉把我帶到宋主管旁邊的一間辦公室。
敲了門之後，我們走了進去。
我看見那個長得很中性的萍姐正坐在電腦桌前。
“小玉，你們來做什麼？”萍姐問道。
“萍姐，金水，他有話給你說。”小玉說道。
“小瞎子，有什麼事？”萍姐站了起來，走到沙發前坐下。
我理了一下思路，慢吞吞說道：“萍姐，是這樣的，我可能之前沒有具體問清楚這個工作的內容，以為就是給客人按摩。但是，我接待了幾個客人之後，我發現她們對我感興趣的不是我的按摩，而是，而是——”
“小玉，你沒有給他說清楚嗎？”萍姐問道。
“我說了。”小玉說道，“不過說得不是那麼直接，我想他自己能體會到。他接觸過兩個客人後，也明白了一些，也表示自己能忍。但是，他最終還是沒法忍了。”
“萍姐，我來這裏是對自己的按摩技術有信心，我不想做其它的事。”
萍姐翹起二郎腿，“小瞎子，你來這裏不就是為了賺大錢的嗎？這個機會許多人想來都來不了！”
“萍姐，我來這裏是想賺大錢，可我還是有底線的。”
“底線？”萍姐笑了一下，“底線值幾個錢？不是我挖苦你，你一個瞎子，你這輩子要是沒有足夠的錢，哪個女人會嫁給你？給你說，正常的男人娶個老婆都要有車有房，就算不要這些，也要花不少錢。而你，一個瞎子，你想娶老婆，花得錢要比他們更多！在這裏，你可以賺大錢，也可以跟女人玩，有什麼不好的？她們年紀大點又怎麼了，胖點又怎麼了？人家那些技師，兩眼一閉就過去了，你都不用閉眼呢！這樣一個機會，你都不想抓住？”
“萍姐，我知道，我一個瞎子比正常人過得要艱難，可我真的無法麵對這些女客人，我的要求也不高，隻要不讓我和她們做那事就行了。我保證我的按摩手法也會讓她們很舒服的！”
“你對你的技術真的很有信心？”
“當然了，萍姐可以試試的。”
萍姐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我才不喜歡男人碰我！這樣吧，你給小玉按摩一下，我看看是個什麼狀況！”
“可以啊！”
“小瞎子，如果我覺得可以，你可以留下來，就憑你的手藝吃飯，如果不行，你就給我滾蛋！”
“可以，萍姐！”我看到了一線希望。
“小瞎子，我對按摩是很了解的，你別以為可以忽悠我。不然，老娘廢了你的手！”萍姐發狠的說道。
“不敢，不敢！”
“小玉，就在這裏按吧，把你的衣服脫了，罩罩和褲頭穿著。”
“好的，萍姐。”小玉很聽話的脫衣服。
“你可不要和他串通，否則，你也滾蛋！”
“我不會的，萍姐。”
很快，小玉誘人的身體出現在我眼前。
她拉著我的手來到沙發前，然後自己坐了下去。
“開始吧！”萍姐冷冷的說道。
我搓了搓手，站在了小玉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