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車停在路邊,接了梅子的電話。
“金水,你在哪?”
“怎麼了?”
“我剛才問我爸,捐了多少錢。他開始說一千萬,我不相信,他才承認隻捐了十萬,我沒想到他們是這樣心口不一的人。可是,你怎麼知道他少捐了?”
“嗬嗬,直覺!”
我還能怎麼說呢,難道告訴她,我會透視?我有順風耳?
“不好意思啊,金水!”
“嗬嗬,沒什麼啊,又不是我要那個錢,是讓他自己積功德,他覺得自己的命就值十萬,那就值十萬唄!”
“金水,你這樣說,讓我很不安。我讓我爸再捐一千萬,行不?”
“梅子,這樣就沒意思了,明白嗎?這對他來說,真的沒什麼用了。做好事是發自內心的,是自願的,不是被逼的,你現在讓他捐一億,他也得不到什麼功德。當然,有些人是不信這個的,那就算了。好了,我們有空再聯係!”
“好吧!”梅子掛了電話。
我也覺得自己剛才有些魯莽了,不應該點破的,這樣就讓大家尷尬了啊!
畢竟,他們是梅子的父母,我以後還是要見他們的啊!
隻怪我這個人城府不深啊!
什麼事都寫在了臉上。
以後,這個脾氣都改改。
車還沒有發動呢,電話又來了。
高院長打來的。
“小汪,忙嗎?”高院長客氣的問道。
“嗬嗬,不忙。”
“小汪啊,我又給你介紹一個病人!”
“行啊,什麼情況?”
“他是一個軍人,越戰的時候,有顆子彈打中了他,彈頭卡在脊椎裏,沒法取出來,手術難度太大了,稍有不慎,就會癱瘓。所以,彈頭一直留在體內,這麼多年了,那彈頭誘化了,導致癌變,現在已經是肝癌晚期了。”
“沒問題,我能治!”
隻要人沒斷氣,有什麼不能治的,大不了喂他一滴銀液。
“嗬嗬,我就知道你能治,你那氣功療法真是神技啊!不過呢,小汪,他是一位老軍人,輩份比我還高,為國立過許多汗馬功勞,他的身份,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了,你屆時也別多問,行不?”
“可以,我不會亂問的。”
對於軍人,我還是很尊重的,特別是這種為國立過功的老軍人,我也沒打算讓他捐錢了。
“謝謝理解!”
“這樣吧,明天下午一點,去我嫂子診所!”
“好,好!”
掛了電話,天色已晚,打算找個地方吃晚飯。
我想到了秦姐。
之前,跟梅子聊天的時候,我問過她。
梅子說,她跟秦姐現在聯係也少,偶爾逛個街吃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