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酒碗,看著她們三人說:“你們怎麼不坐下一起吃呀,老嫂子,你快坐呀!”
張剛回了下頭,搖了搖頭說:“村子裏的風俗,被我這些年改掉了不少,就是這條無法改變。家裏來客人時,女人和孩子是不允許上桌子的。”
“你們要是不坐的話,這飯我也不吃了,還有把孩子也抱過來。”我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站起了身。
“王叔,你坐下吃,我們坐,媽,你先坐,嫂子你把大寶和二寶也叫過來。”
張倩知道我的脾氣,我也很生氣,讓女人看著老爺們在這裏吃吃喝喝,更何況還有兩個孩子呢。
張倩招呼著張母和山巧,又跑去抱過了二寶,坐在了我的旁邊。
張母剛要說什麼,卻被張倩的眼神給打斷了。
最終,所有都坐在到了桌子。
“剛子,給你媳婦和張倩都倒上,要喝咱們大家一起喝,就咱倆人喝什麼意思!”我大聲地說。
張倩瞅了我一眼,站起身主動抱起酒壇,給山巧和她各倒了一碗。
“王叔,這碗酒我首先替我媽敬您,感謝您的幫助,其次,是感覺您這麼多年對張倩的幫助和照顧,最後,就是我自己敬您的,謝謝您來到我們這個窮山溝。”
說完,張剛大口地喝了起來。
我看著張剛喝完好,揣起酒碗也大口地喝了起來。
酒香醇柔棉,入口後光滑涼爽,下肚後火熱感爆燃而起傳遍全身,整個人就仿佛在溫泉中浸泡一般,溫暖舒服。
“好酒!哈哈!”我大聲地笑著。
張倩衝我微微一笑,低著頭將酒倒滿,至始至終不敢跟我直視。
“這可是埋了十多年的酒了,王叔,今夜咱爺倆不喝不歸。”張剛憨笑地說道。
山巧瞪了眼張剛,又轉頭看向了我,隨即紅著臉低下頭,喂起了孩子。
“哈哈,剛子,也別光咱倆喝呀,你媳婦辛苦了一下午了,你不應該跟她喝一個嗎?來,張倩,陪王叔走一個。”我舉起酒碗說道。
張倩看了眼低頭喂孩子的山巧,猶豫了一小會,揣起酒碗與我輕輕地碰撞了一下,仰頭一口全喝了下去。
我笑了笑,又是一口全部喝掉。
張剛見張倩已經喝了,揣起山巧麵前的酒碗說:“媳婦,快別給咱丟人,喝了!”
山巧抬起頭向著張母看了一眼,見張母點頭後,揣起酒碗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
張母簡單地吃了兩口後,帶著兩個孫子出去玩了。
山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張母在的關係放不開,自從張母走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和張剛竟然拚起了酒,兩人你一碗我一碗地這麼喝著。
張倩笑嗬嗬地看著他們,揣起酒碗和我喝了起來。
這頓飯吃了很久,我們一共了喝了兩大壇子酒,不知道是不是埋的時間太長,還是酒的度數太低,我竟然沒感覺到醉意,不過張剛和張倩,還有山巧都已經出現了醉態,特別是山巧,說話都已經說不清了。
張倩要好一些,不過走路時,也左右晃動。
我望著她那扭動的身子,加上酒精的作用,瞬間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