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婦人掃了一眼他,並沒有去搭理,微笑地說:“嬌嬌的病就是你治好的吧!這次又要麻煩你了。成雄呀,帶王醫生去看看你爸吧!”
“是的,媽!”沈成雄應聲後,便帶著我們往樓上走去。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二哥,走,咱們也上去看看,別到時候被人動了手腿都不知道,到時候有咱們哭的。”剛才那個男人說道。
“老三說的對。走!”沈老二站起來,向著樓上跟了上去。
沈老三急忙追去,走過那個醫生時,眼睛不停地給他使著眼色,隻見那個醫生對他點了點頭,便轉身也向著樓上走去。
他們的話我們都聽到了,沈成雄無奈地搖著頭,帶著人往三樓走去,來到了三樓的一間屋子裏麵。
沈成雄輕輕地敲了敲門,房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傭人打了開房門。
她向沈成雄問好後,閃身站在了一旁。
剛走進房間,我就聞到了一股藥味,有西藥的味道,也有中草藥的藥味。
這個房間很大,大到幾乎占據了整層樓,一個高大的書櫃,一張實木的辦公桌椅,兩張真皮沙發,除此外就是一張大床。
床上躺著一位年邁的老者,他的頭發蒼白,臉色臘黃,正打著點滴,周圍擺放著各種醫療設備。
我走過去,檢查起了老者的情況。
“王醫生,我爸什麼情況?”沈成雄問道。
“沈董,情況有些不樂觀呀!”我說道。
我繼續仔細地給老者檢查著,並且剛才給他把脈的時候,病情已經了解不少。
“王醫生,你不會是中醫吧?”那個戴著金絲眼鏡的醫生說道。
“我就是中醫,有什麼問題嗎?”我向他們看去。
那個老者微微一笑,可是那個醫生的眼中卻出現了敵意,而且不是地在冷笑著。
“中醫?不是我瞧不起你們這些學中醫的,治了這麼長時間,倒把病情加重了,最後還是得靠我們西醫來維持病情,我看你還是盡快離開吧,免得再給你們中醫丟臉。”他得意地笑著,一幅瞧不起人的樣子。
他身旁的老者皺起眉頭,身體被氣得發抖,我想這個醫生所說的應該就是這位老者吧。
我也感覺到非常氣憤,如果說治療上有什麼分歧可以理解,但是他竟然如此看不起中醫,這樣我無法接受。
“你叫什麼?”我問道。
“他叫西門官宇,是美國耶魯大學的雙學位醫科博士導師,是我特意請回來的。”沈老三走上前,揚著頭高傲地說道。
聽到沈老三的介紹自己的時候,西門官宇挺了挺胸,目光驕傲地向我和歐陽傑掃來。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那麼傲氣,就連這個姓氏也值得讓你有傲氣的本錢。”我淡淡地說了一句。
歐陽傑笑了,偷偷地對我豎起了大姆指,而其他人卻沒有明白過我的意思來。
西門官宇聽後,更加神氣地說:“我們西門家族雖說不是大家族,但怎麼說也是從古流傳下來。已經有上千年的曆史了,我為自己姓西門感到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