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凡的視頻電話就在這時打了過來，他的臉上都是嚴肅：“靳總，對不起，我晚了一步，監控錄像已經被人給切了。”
梁凡的回答其實是在靳封堯的意料之中，給慕靈樨下藥明顯是有預謀的，自然不會留下把柄給他們抓住。
並且他在慕靈樨中藥之後才吩咐梁凡查監控錄像，這就更加困難了。
“你去調查昨天晚上聚會的所有人，看看誰對靈樨下藥，包括靳向晚。”靳封堯的聲音很冷漠，說到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妹妹，他的語氣，仿佛靳向晚隻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是。”梁凡應了一聲以後就立刻下線。
慕靈樨低估了靳向晚給她下藥的藥性，好幾次她想起來都覺得昏昏沉沉的。
嚐試掙紮以後，發現沒什麼作用，並且這裏是靳封堯的床，她放心得很，於是就果斷放棄睡覺。
慕靈樨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擦黑了，外麵的其他地方已經燃起了點點燈火。
她身上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她走出房間門，發現靳封堯還在處理公務，不過場景是從書房挪到了沙發。
她走過去，發現桌子上已經點好了外賣，都是一些清淡的粥還有暖身的湯。
說實話，現在清淡的東西正好符合她的胃口，辛辣刺激的東西指不定吃了她還會吐呢。
趁著緩口氣的空檔，靳封堯抬起頭來：“你趁熱把東西給吃了，待會兒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封堯哥，你要吃嗎？”慕靈樨自顧自的坐到餐桌旁，拿出碗筷。
“我已經吃過了，你先吃。”這次說話，靳封堯頭也沒抬一下。
慕靈樨很快就吃完靳封堯點的東西，她見靳封好像一直都很忙的樣子也沒有繼續打擾靳封堯，她悄悄出門，幫靳封堯把門給合上，回到自己的公寓。
她找到筆記本登陸遊戲，剛上線，蕭季凡就發了消息過來。
這會兒，蕭季凡正在線上，他結束一局遊戲看到許久不見的慕靈樨終於在線，心裏別提多激動了。
“這幾天虐菜都膩了，你快點過來，跟我一起爽兩把，自己玩太沒有意思了。”
“我倆雙開吧。”
看到彈窗發出的消息，慕靈樨眯了眯眼睛。
她現在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看到平時喜歡玩的遊戲也是興致缺缺，提不起勁來。
“不玩了，我沒什麼狀態。”她立刻發了消息回過去拒絕蕭季凡的組隊請求。
看到屏幕上她回過來的消息，蕭季凡的心裏失望得不行，不過慕靈樨既然不想玩他也沒有勉強，過了良久，他才回消息過來：“那好吧，我自己玩，你要是想玩了，在微信上發消息給我。”
慕靈樨答應。
她退了遊戲以後，登陸了人才市場的網頁，她在鍵盤上快速敲打，一個招聘啟事慢慢在她的手裏成型。
她所寫在招聘啟事上的薪資和要求，是她通過觀察多處計算機招聘得來的最合理價格了。
既然司徒悔已經找好了公司，她這邊的招聘自然也不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