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超想著,也是緊緊的咬著牙齒,不過心裏也是多少的有些感傷。因為他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就是自己離著這個目標還很遙遠。而且現在自己的進步的速度實在是太過緩慢了。
自己進步的時候恐怕整個血劍門也是在壯大著,而自己前行的速度肯定是要更慢的。這樣的話隻是在拉開著他們的距離,所以鄧超也是有些無奈。不過自己又能夠怎麼樣呢。自己也是希望可以找到一個地方可以去安心的修煉。但是事實卻不被允許。因為他隻要是出現,就是會被追殺。根本就不可能的。所以他隻能夠一個人在深山中靠著自己的摸索,沒有任何的人可以給以自己指引,可以給自己領路。
沒想到這些的時候,他就是十分的後悔,後悔自己在小的時候沒有刻苦的去修煉,不然的話,現在也不會變的這麼困難。
不過時光卻是也再也回不去了,曾經的那個上古鄧家也是再也回不去了,也不知道現在已經是沒落成了什麼樣子了。又或者已經是完全的被別的勢力占據了。總之他曾經認識的那個上古鄧家必然是已經不在了。
鄧超想著這些是時候,臉上也是多上了一些憂傷,覆蓋上了一層落寞。也是不再言語了。因為許妙齡的話語她沒有辦法給出一個答案。
這些事情他也是有想過,但是卻沒有辦法給出自己一個確定的答案。如果是去一直的去追究的話,隻會讓自己的意誌變得越來越動搖,不會給自己起到什麼作用。所以他總是會選擇刻意的回避,不去想。
但是他也並不怨許妙齡這個時候提出來,再次的說出來。因為有些事情並不是你不去想,他就不是不存在的。
許妙齡看到鄧超有些難過的樣子也是能夠明白他的心思,也是不再多說什麼了。反而是多了一些的心疼。自己和他可以說是年紀相仿。但是自己卻是依然像個孩子一樣隻是知道玩鬧,知道耍脾氣。根本不懂得去分擔什麼責任。完全就是像個孩子一樣。但是鄧超已經是承受了那樣的傷痛足足的兩年多的時間了,所以想到也是有著一陣的不忍的感覺。
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想想都是覺得有些悲慘。許妙齡想著也是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如果是他們知道自己離家出走的時候不知道得是怎麼樣的擔心。如果是對於自己的行蹤杳無音信的話也必定是會十分的擔憂。不知道他們得著急成什麼樣子。
以前的時候他是不會去想這些的,但是看到了一個人的鄧超,也是更加的明白了家人對自己的重要。因為像是他這個樣子,隻能夠孤孤單單的一個人的話,得是多麼的心痛啊。許妙齡這個時候真的是挺想回家了,想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不讓他們因為自己而擔心。不過她卻是沒有對鄧超說出來,不是因為知道他一定是不會放走自己。而是因為不想讓他為難。因為自己如果是說出這樣的話語,隻是再次的給他出難題而已。所以便是打消了這樣的念頭。
許妙齡想著,雙手也是抱的更緊了一些,緊緊的箍住著鄧超的脖子。不管怎麼樣,至少這一刻背著自己的這個人是給自己溫暖的人。現在所有的牽掛與思念隻能夠都放在他一個人的身上了。所以就是抱著他緊一些,仿佛是抱著自己所思念的家人一般。
不過鄧超卻是有些承受不住了,如果是兩個人緊緊的相互擁抱的話,抱的緊一點倒是無所謂的,但是現在是累著脖子呢,這就是有些受不了了。
鄧超都是被嘞的咳嗽了出來,然後趕緊的拉了拉許妙齡的胳臂,稍微的鬆開了一些,才喘氣喘的舒服了一些。
“你個瘋丫頭,又鬧哪樣,想要勒死我啊!”
鄧超沒有好氣的說著,以為這個家夥又是在故意的報複自己呢。因為現在無論是她做什麼事情,鄧超都是覺得是有預謀的。定然都不是什麼好事。現在對著這個家夥可以說是有些草木皆兵了。不過也是沒有辦法,因為許妙齡給她留下的印象就是這個樣子的。
“一點不浪漫!”
許妙齡有些不滿意的說道,本來那麼緊緊的摟住著,趴在他的背上,閉著眼睛享受著呢,卻被他給生生的拉開了,而且竟然想說自己勒死他。實在是沒有一點的情趣。所有的感覺也是瞬間被這個家夥給破壞掉了。
鄧超卻是完全的聽的莫名奇妙的,不知道這個樣子有什麼浪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