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尚未能夠完全理解他所說的話,整個人就已經被他放平在了地上。粗糙堅硬的地麵上蒙上了一層柔和的能量,頓時變得如同最高級的駝毛地毯一般柔軟舒適起來。
這是一場酣/暢淋/漓的狂/歡。這裏是地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卻因此對我而言成了不敢想象的天堂。
因為,這裏沒有人在監視我們。四周混亂的空間是我們最好的保護層,隻要我們願意,甚至可以就這樣躲得遠遠的。
我抱緊了身前的人,不知疲倦地擁抱、親吻,即便一切重歸沉靜之後,我也仍舊窩在他的懷中貪婪地呼吸著他身上淡淡的香氣,不願離開。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為大概多少像是個變/態。
我一邊想著一邊勾起嘴角,微笑著將沈如初此刻柔情滿溢的模樣牢牢記在心裏。
我輕聲對他說:“真想要把你捆在身邊。你以前給我用的那個項圈,真想要把它戴在你的脖子上。”
沈如初一愣,看著我的視線中透著幾分心疼:“我們不需要那種東西。我是你的,永遠都是。就算我不在你身邊,我的心也永遠和你在一起。”
真難得,沈如初居然會說出如此肉/麻的情/話。
我輕輕笑了起來,更緊地擁抱他:“你什麼時候需要回去?”
“等找到能回去的方法之後?”沈如初挑起眉頭,似乎是在怪我明知故問。
對哦,現在我們兩個都沒有辦法高空飛行,這也就是說,我們沒辦法通過對接的天空回到原來的世界。
所以,除非我們能夠找到另外一條回去的道路,否則,就隻能想辦法暴力破除地獄對我們的壓製,或者是期待外麵的人進來將我們給救出了。
“這麼看來,你和我困在一起了呀。”我看著沈如初,故意用惋惜的語氣抱怨著。
沈如初攤了攤手,說道:“是啊,身為真理之眼的高層,竟然和你困在一起,真是讓人不快呢。”
“喂喂!”
雖然明知道他是故意在逗我,可是聽到他說自己是真理之眼的人,還是讓我頓時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沈如初連忙向我道歉,表示自己永遠站在我這一邊。
我歎了一口氣,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按向他的心口:他的身體一如既往的溫暖灼熱,唯有心口的位置,卻是一片毫無生命的冰寒。
沈如初捏住我的手,輕聲安慰我:“冉冉,不要擔心。我會有辦法拜托沈如一的。”
“我哪裏敢再讓你想辦法?”我無奈地抱住他,低聲抗議,“每次你想出來的辦法都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要是這一次沒辦法把你救回來的話怎麼辦?你要我守活寡還是另尋第二春啊?”
“守活寡我可不舍得。”沈如初眯了眯眼,臉上浮現警告的神色,“不過,我也不會讓你接近其他的男人。”
“如果是那樣,你可就一定要好好地活著!不僅要活著,還要活得平安喜樂。”我忍著心頭的酸澀,認真對沈如初叮囑,“這話說來大概很俗氣,但是,活著才會有希望。相信我,我會有辦法的。就這一次,你把一切都交給我來處理,好嗎?”
沈如初一愣,然後,黝黑的瞳孔對上了我的雙眼。他的神情平靜,眼神卻極具穿透力,像是就要這樣看進我的靈魂當中去。
我們對視良久,然後,他終於笑著鬆了一口氣:“冉冉,你如今真是變得好厲害,有時候,我都會因此覺得失落。”
我沒想到他嚴肅地看了我半天,最後說出來的竟然是這話,一時之間簡直哭笑不得。我忍不住吐槽說:“你這說的到底是什麼話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喜歡玩什麼養成play或者囚/禁play呢!你是不是最好我什麼都不能做,整天依賴著你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啊?”
沒想道,沈如初竟然厚著臉皮笑道:“像是個洋娃娃一樣,其實也挺不錯。至少,我可以隨時將你帶在身邊。”
這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的五官都是僵硬的:“這個話題展開方向不太對……我們能不能說點別的?”
“說點別的?”沈如初一挑眉頭,然後翻身又壓了上來,“說話多沒意思,不如,做點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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