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暫的沉寂之後,圍觀的群眾交頭接耳的議論。
“什麼情況啊?不是說溫容庭喜歡的是宋黎嗎?”
“對啊,溫容庭可是最討厭宋燦的,他們不是已經早就離婚了嗎?”
“該不會是沒離婚吧?否則,溫容庭怎麼會在外人麵前維護宋燦?”
“哎,你還別說,宋黎和溫容庭的婚訊好像也沒下文了,該不會是真的沒有離婚吧?”
“天,那可真的是踢到溫家這塊鐵板了!”
人群中時不時有人發出驚呼聲。
傅夫人被溫容庭點名,她倒也不見絲毫慌張,笑盈盈的看向溫容庭:“溫少。”
溫容庭的步伐沉穩而又緩慢,一步一步的走向傅夫人,他站到宋燦身邊,毫不猶豫的牽著她冰涼的手,讓他欣慰的是宋燦並沒有掙脫,反而蜷著手指。
“傅夫人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的妻子如何沒有家教了?還請,傅夫人一字一句的說給我聽。”溫容庭居高臨下的站在這裏,周身散發著冰冷強大的氣場。
宋燦的眼睛微紅,她用眼角餘光看他,卻發現他因為動怒側臉弧線緊繃著,散發著冷光,整個人氣勢駭然。
他為什麼……
再一次的幫她了?
還有妻子,想到這個詞語,她體內沸騰的血液愈發瘋狂,衝擊著她身體裏的每一寸骨骸。
他以前最恨她以這個身份自居,今天竟然主動提起?
可是他們已經離婚了。
傅夫人並不懼怕溫容庭,隻是想著給溫容庭幾分麵子,畢竟四大豪門誰又怕誰呢?不過是溫容庭能力卓絕而已。
“我並不知什麼時候宋小姐和溫少複婚了。”傅夫人四兩撥千斤的掠過這個話題,“不知是什麼時候的喜事。”
“我——”宋燦才張嘴。
溫容庭用力地握緊她的手,視線落在傅夫人臉上,“傅夫人先告訴我,我的妻子哪裏沒有家教了?”
溫容庭那眼神太過冷駭,那意思仿佛就是在說‘我的人,也輪得到你們動嗎?’
傅夫人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她就是想給彼此一個台階,掠過這件事情,但溫容庭很明顯沒有要略過的意思。
不過傅夫人也是聰明的,直接將話題引回到始作俑者身上,“這位小姐來慘叫我的宴會,所有人都看見溫少夫人糊她一臉的蛋糕,過後還窮凶極惡的將她推倒,我作為主辦方,問少夫人要個道歉不過分吧?至於其中緣由,我也並不是很清楚,不如讓她來說。”
傅夫人也是看人下菜,現在發現溫容庭還是宋燦的靠山,自然不會選擇得罪溫容庭。
這就是所謂的豪門。
那女人原本還在哭啼不止,被溫容庭這麼隨意以掃,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
溫家啊。
誰敢得罪溫家啊!
她之前敢那麼囂張不過是覺得沒有人會為宋燦出頭。
可是現在呢?
溫家的少夫人她得罪不起,接受到傅夫人警告的眼神之後,顫顫巍巍地走過來,小聲道:“少夫人,溫少,她並沒有推我,是我不小心跌倒的。”
“那你剛才怎麼不說清楚?”溫容庭狹長的眸子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