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短信的那一刻,我高興的跳了起來。
“小八!成功了!”我摟著小八的脖子,高興的歡呼。
“大姐,我看你是成功要把我勒死了。”小八臉上蕩漾著笑意,嘴上故意刻薄我。
我鬆開他,高興的在屋裏撒丫子跑了幾圈,氣喘籲籲的倒在地毯上。
“接下來就更難走了,全天候相處,說實話,我真的沒底氣,你說,會不會弄砸了,楊宗儒直接找人把我弄死啊。”我鬱鬱的說。
“那就別做了。”小八幹脆直接。
“不行!我都走到這一步了,我怎麼能退縮!”我立馬反駁,反駁完,我看到小八一副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臉。
我換了個姿勢直接四仰八叉地平躺在地毯上,眼睛盯著天花板,“我都走到這一步了,沒理由不直接走下去,再說了,我根本沒得選。”
確實沒得選,雖然在章台的規定裏,任務失敗就失敗了,除了不會晉級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但是在那樣的地方生活,如果沒有體現出自己的價值,那就與一塊爛抹布無異,早晚會被困頓至死。
我記得以前看的書裏,經常會有各種各樣告誡人們該怎麼麵臨選擇的經典語錄,但實際上真正麵對生活的時候,我們的選擇其實少的可憐。
在殘酷的現實麵前,你隻能被推著走,哪有的選。
我用了三天時間研究所謂的全天候關係,我更深刻的理解到,在這種關係裏,主所要付出的精力,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難怪小八說價錢那麼高,看到那些資料,我甚至都覺得,那不應該是一個人,應該是一個神。
因為,隻有神,才可以永遠高高在上,永遠不會出錯,永遠可以被信任。
幸虧這隻是一個短暫的任務,我樂觀的想。
周日那天依舊是楊宗儒開車來接我,除了以往的工具箱,我還帶上了簡單的換洗衣物。
鑒於互相並不十分了解,我和他約定的是七天一百六十八個小時的關係。
在這段時間裏,他必須從內心深處信任我,服從我下達的任何命令,而我也必須保證,不能夠損害他工作和正常的生活。
對此,我當然是以最真誠的態度答應。
不然,還怎麼進行計劃?
我搬過去的頭一個晚上,我就發現,楊宗儒患有失眠症,他的床頭,放著各種各樣的協助睡眠的藥物。
於是我在床下麵鋪了一張毯子,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他在上麵睡覺睡覺,且必須熟睡。
第二天早上,我先於他起床,穿戴整齊,做好早餐,這才一鞭子抽醒了他。
他睡眼惺忪的醒過來,看到提著鞭子站在一旁的我後,立馬一個激靈翻身而起,規矩的跪在了我的腳邊。
“昨晚睡的怎麼樣,我的奴隸。”
他頭伏低,“睡的很沉,謝謝主人。”
那聲音裏沒有絲毫欺騙,真真實實的感激。
我有那麼一瞬間的幌神,但很快就清醒過來。
“做的不錯,獎勵你。”獎品是毫不留情的一鞭子。
他疼的悶哼了聲,聲音裏卻都是享受。
“吃完早餐去上班吧,好好工作,下班準時給我回來。”
“是,主人。”
他飛快的起身,洗漱穿衣,認認真真的吃幹淨我放在桌上的早餐,在門口換好鞋,畢恭畢敬的向我告別後才離開了家。
我則留在家裏收拾房間,仔細回想與他的相處中有哪些可以攻破的地方。
楊宗儒不是這方麵的新手,在這段短期約定的關係裏,他比我想象的都投入。
在接下來幾天的相處中,每天我都會比前一天多加一點內容,諸如我不希望我的奴隸太累,我希望我的奴隸快樂這樣的話題或者是訓誡。
目的就是讓他認為我的無害,認定我是他的主人。
另外,我驚喜的發現,楊宗儒從骨子裏是十分排斥他現在的成就的,那種感覺就像是他是被逼著成為了現在的他,而他一點也不想成為現在的他。
在這個發現的基礎上,我在規定的睡前談心時候開始套他的話。
“奴隸,告訴我,你現在在想什麼。”我摸著他的頭問,此刻他跪在地上,頭靠著我的膝蓋,很愜意的閉著眼睛。
他溫順的回答,“什麼也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