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些什麼啊……”我嘟囔了一句,蕭景灝這家夥,嘴裏越來越多胡話了。
帳篷和普通的露營尖角帳篷一樣,外麵看著小小一個,進去後才發現裏麵倒是挺寬敞的,我和蕭景灝兩個人躺下後都綽綽有餘。
帳篷隻在進出口這一側上裝了塊透明的塑料膜,從裏麵可以看清外麵,但旁邊也有個掛著一塊帳篷布的拉鏈,拉上後就看不到外麵了。
我還在打量帳篷呢,蕭景灝就纏了上來。
他剛剛喝了酒,嘴巴湊過來的時候,一股子啤酒味道就往我鼻子裏衝。
“你……唔……”我話還沒說完,蕭景灝就堵住了我的嘴。
他慢條斯理的啃咬著我的嘴唇,兩隻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
“怎麼了?”我和他嘴唇相碰,出聲詢問。
蕭景灝垂眼看了看我的嘴唇,又轉上來看著我,壞壞的說:“原來你喜歡在廚房做?”
我大囧,這家夥,竟然在這個時候提起剛才我的回答。
“怎麼,害羞啦?”蕭景灝把我窘迫轉開的臉撥正,嘴巴一下一下啄著我的嘴唇,繼續問我,“快說,是不是真的喜歡在廚房做啊。”
我清楚我要是一直沉默著不回答,他肯定會一直問下去的,所以我就接著他的話口故意說:“關你什麼事啊。”
“這怎麼能不關我事呢。”蕭景灝嘖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
我沒繃住笑了出來,“那你說說,這關你什麼事呢?”
“哎”,蕭景灝理所當然的說,“關心顧客的想法,了解顧客的喜好,提供讓顧客滿意的服務,懂不懂?”
他這顛倒黑白的本事也算是讓我見識了,明明他才是我的顧客,被他這麼一說,倒像是我在嫖他一樣。
我這麼想著,也就說了出來,“怎麼聽你這話,意思是我在嫖你啊。”
蕭景灝眼睛一瞪,“難道不是?”
我:“……”
“明明就是你嫖我好不好,你說說,平時你是不是什麼都不幹,我哼哧哼哧老牛耕地一樣。你就躺著享受,哎,我算是明白那句話了,沒有耕不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我被他這葷話逗的笑出了聲,狠狠地捶了一拳他的肩膀,“你還真是沒羞沒臊。”
“我就是沒羞沒臊啊。”蕭景灝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嘴唇,兩眼放光的說,“說起這個,你都不知道,最近我滿腦子都在想和你幹這件事。”
“噗……”
蕭景灝見我皺起眉頭,生怕我不信,繼續說:“真的,我前兩天去上課,看見講台上的講桌,你猜我在想什麼?”
“你還去上課了?”我詫異。
“別打岔,快猜我在想什麼?”蕭景灝催促我。
我哪裏能猜得到他那腦瓜子裏想的是什麼,便隨口胡謅,“想以後也當老師?”
“怎麼可能!我當什麼老師,去禍害祖國花朵嗎?”
“想以後好好學習?”
“不是”,蕭景灝也不讓我繼續猜了,笑的一臉淫蕩的說:“我想把你壓在講桌上,從後麵,狠狠地……”
這一回,我沒讓他說完,就抬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別說了,我不想知道。”我臉已經通紅,心髒跳得飛快。
蕭景灝把我的手拿開,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繼續說:“想象一下,空無一人的大教室,隻有咱倆,我把你壓在講桌上,從後麵,狠狠的進去,或者,你躺在講桌上,看著我從正麵進去。如何?”
聽著他的描述,我的腦海中瞬間就有了那個畫麵,我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身體難以抑製的熱起來。
“怎麼樣,是不是光是一想,就特別想要?”蕭景灝這家夥,還在繼續煽風點火。
我舔了舔嘴唇,盡力的把腦海中那下流的畫麵甩出去,給蕭景灝潑冷水,“我看你是越來越想上新聞頭條了。”
蕭景灝嘴角上翹,好看的一笑,“怎麼,這年頭,性幻想都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