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葉初雪不知道現在的我在章台裏麵,但畢竟我和她認識,我用這張臉出去,約她見麵或者接近她都是可以的。可問題就出在,我擔心這樣會牽扯到蕭景灝,會牽扯到章台,會惹上很多麻煩。
而用個新的打扮和身份的話,一來我不是那麼容易接近葉初雪,二來,我們本就是熟人,我化妝技術再好,也能確保不會被她認出來,何況並不一定會一直帶著妝容,三則即便我能蒙混過關,沒有了葉茹雪這個身份,我很怕會被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完全沒有頭緒。
我把資料丟在一邊,躺回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回想與葉初雪相識的點點滴滴。
當我想到小八婚禮上,她和那個叫做盛哥的男人一起出現的時候,我的腦子裏突然靈光一現。
如果從葉初雪這裏入手比較困難,那何不嚐試從盛哥這裏入手呢。
小八當初告訴我,這個盛哥是個專門拉/皮/條的,要接近這種人,對於我而言,難度要比接近葉初雪低。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盛哥隻見過我一兩次,我稍微化個妝,他認不出來的。
想到這兒,我連忙翻身起來,開始看資料上提到盛哥的內容。
上麵寫到盛哥在A市幾個大學附近都開了店,外表看上去都是正經的店,私底下卻是為大學生提供賣、yin的窩點,這其中還有蕭景灝他們學校。
麵對這些內容,我頓時心生一計。
想好怎麼辦後我就開始收拾東西,葉姨見了問我是不是要出門,我給她解釋說要出去完成任務,住在外麵比較方便一點。
葉姨有些舍不得我,也有些擔心我,連連叮囑我注意身體,出去之後小心。
我謝過她的關心,和她簡單的抱了抱,就背著包離開了章台。
其實我還是可以呆在章台的,但呆在章台就意味著我要麵對葉姨,意味著我要被監視,雖說我並沒有什麼把柄,但被盯著的滋味,著實不好受,我睡覺都睡不踏實。
離開章台後我沒有聯係蕭景灝,而是去蕭景灝他學校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間。
選擇蕭景灝學校這個地點去接近盛哥是有風險的,但也是比較安全的,因為這裏離蕭景灝近,一旦出了什麼事情,即便蕭景灝來不了,他也可以找他朋友們來救我。
但最好,我還是希望可以順風順水的得到我要的東西。
盛哥在蕭景灝他們學校附近開了兩家店,看起來都不怎麼正經,一家是做刺青的,另一家是個小酒吧。
兩相比較,我選擇了小酒吧下手,畢竟從外人看來,這種地方,多多少少都會有點那種色彩。
我給自己的定位是有些害羞但極度缺錢的女大學生,到酒吧裏去,純粹就是想瞎貓撞上死耗子,遇到有錢的大老板要我。
一連三天晚上,我都去了那間小酒吧,穿的是我從小店裏買的印著名牌LOGO的廉價衣服,妝容也故意畫的不精致,像是一個新手,雖然還是好看,但怎麼看怎麼覺得很低級豔俗,頭發我沒動,黑長直,顯得很清純。
就這樣,我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窮酸但又向往物質生活的女大學生。
我沒上過大學,不知道學校裏真正的女大學生是什麼樣子的。
為此,我在蕭景灝他們學校附近觀察了幾天,我發現大學生大多數都穿著打扮比較普通,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屬於少數,而且,不管她們收拾的多麼成熟,身上總還是有一種學生的氣息。
這是我所缺少的,所以我才沒有再弄我的頭皮。
酒吧麵積不大,裝修的也很簡單,吧台旁邊有個木板搭起來的表演台子,放著幾個椅子和話筒,晚上會有大學生樂隊過來唱歌,剩餘的地方擺放著椅子和沙發,在昏暗的光線下,看起來亂糟糟的。
看起來,是個很正經的清吧,當然,那也隻是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