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負責管的是任務和接客,並不負責查探情報這種事情,所以我手底下沒有可以直接使喚去做這件事的人。
沒辦法,我隻能再次拜托管事,叫他幫我再去調查一下郝一佳,查查她最近又在動什麼歪腦筋。
管事直接建議我,如果還擔心這個女人會對我造成威脅的話,那想辦法給這個女人製造點必要的麻煩就可以了。
這個建議被我拒絕了,我雖然不再對郝一佳有情誼,但要我去那麼對待她,我不願意。
我明白管事所說的,所謂的製造點麻煩,無非就是要郝一佳斷腿斷手,沒有時間來精力來煩我而已。
這樣的事情,我對一個陌生人都不一定能做的出來,就更別說是郝一佳了。
蕭景灝已經完完全全屬於我,郝一佳說到底是輸家,我隻要確認她不會對我造成危害就行,沒必要去傷害她。
管事答應去幫我做了,這回他要的報酬不是葉姨的美餐,而是跟我討我手底下的一個姑娘,說叫那姑娘陪他一晚上。
章台雖然是風月場所,但也有不成文的規定,有能力完美完成任務的女孩子,是有對接客和除了老板之外的其他人的**的要求說不的。
管事想要我手底下的女孩子陪她,來找我討要,這我一點都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因為管事悲慘的過去,我一直以後,他對女人有陰影,而且這麼久以來,我也從來沒見過他和哪個女人混在一起。
這讓我下意識的就以為管事是不需要女人的,他這個要求,令我正視了他也是個有需求的男人,這個事實。
管事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但我卻沒有立馬答應他,畢竟,曾經我無論如何都不想接待除蕭景灝以外的客人,所以我不想逼迫我手底下的姑娘。
我告訴管事,我隻能盡力而為,管事期初有些不開心,但他沉默了會,還是接受了。
於是我找到那個被管事指明討要的姑娘,問她願不願意接客,姑娘似乎有些害怕,怯生生的點頭說自己願意。
這姑娘進來章台也有幾個年頭了,隻不過以前還小,一直養在底下,和以前的我一樣,幹活學習,沒上來接觸過這些事情,後來分到我手下,賣初賣的價格不是很高,雖說完成了一個任務,但還什麼都不是。
也難怪麵對我的時候,會這麼戰戰兢兢了。
我告訴姑娘,叫她別害怕,如果她不喜歡的話,可以選擇不接這個客人的,我還告訴她,我說的客人就是管事,叫她不要有壓力,她完全有拒絕的權利。
姑娘垂頭說自己可以接,我暗暗歎了一口氣,我真是坐上了上位者的位置,都忘了下麵的人,是不敢直接拒絕的。
哪怕是心裏不想,也不敢拒絕的。
我再怎麼真心實意的告訴她就算拒絕也沒事,她都不會相信的。
畢竟,章台這種地方,對底層的女人是很殘忍的。
可我總不能直接替姑娘做決定,叫她不用去了,我隻能善意的提醒她,如果不去,就幹脆的拒絕,如果要去,一定不能在客人麵前露出不情願的樣子,這是大忌。
姑娘說了明白就下去了,我把這消息告訴了管事,問了管事閑暇的時間,給他開好了房。
另一邊,管事也派人去幫我調查郝一佳了。
我設想過很多種和郝一佳有關的可能性,但在郝一佳身上發生的事情,仍舊徹底的震撼到了我。
在郝一佳的調查結果回來之前,色色成功的當上了紅牌。
那天我被叫做樓上,那個我當上紅牌時候曾經去過的房間,和一堆姐妹坐在一起。
隻不過這一回,我不是那個新加進來的人,我和老一輩的姐們坐在一起,看著色色謙卑的走進來,朝我們挨個兒問好。
色色到底是沉不住氣,她穿的相當的豔麗,一條正紅色的露背長裙將她妖嬈的身段展露無疑,坐在老板附近的我,明顯的看到老板看著色色的眼神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