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的笑出了聲,“這有點過分了吧,那些在章台裏沒地位的日子,我也沒過的這麼下賤啊,現在好不容易當上紅牌了,為什麼要這麼犯賤?”
“這你就不懂了啊,那時候你一無所有,當然沒想過要巴結誰討好誰了啊,現在你已經有了地位,還有往前走的動力,你當然要謹慎啦,不過我也覺得上麵那個辦法不太好,我這兒還有另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
色色湊的更近,神秘兮兮道,“和她們宣戰。”
這句話把我驚的一下子點錯好幾個,瞬間就麵臨著gameover的命運,我又滑了兩下,看到跳出再試一次的字樣,終於停下手上的動作,看向色色,“就算是人家真的想搞我,但人家還沒來搞,我憑什麼跳出去宣戰,我腦子有毛病嗎?”
“防患於未然啊!”色色理所當然道,“不然怎麼辦,等她們先下手了,到時候咱們就沒有好機會了。”
我真是服了色色,她這套搬弄是非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強了,要不是我心誌堅定,要不是我本來就對那些女人們間的鬥爭不感興趣,要不是我並不相信色色,我肯定十有**會被她說動了。
並且,即便是那些姐們真的看不慣我和色色,我也相信,她們更看不慣的,應該是色色,而不是我。
所以我不得不對色色的此番來意懷有惡意的揣測,揣測她並不是什麼所謂的關心我,而是來勸我出頭,和姐們鬥,這樣她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怎麼就想的這麼美呢。
“色色,剛剛當上你一直追求著的紅牌,怎麼樣,這些天是不是特備有幹勁,睡覺都睡的香啊。”
實際上,這轉移話題的話,我暗含了好幾層意思。
第一,我用紅牌這個字眼提醒色色,她能當上紅牌,是因為我的緣故,而且我還握有她的把柄,所以她不要在我身上打主意;第二,我故意說睡的香,是有說因為她去世的柳姐的意思,害了人,你還能睡的香嗎?第三,我指出她剛剛當上頭牌有幹勁,是暗示她所說的姐們覺得我們連個猖狂,應該說的是她。
不過色色能聽出幾層意思,我就不知道了。
“我還好,就是那個小助理,她最近經常失眠,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色色四兩撥千斤的回我。
我搖頭笑笑,果然,色色還是挺聰明的。
“那你就要好好多操操心,畢竟人家是柳姐以前身邊的人,出什麼事情了咱們可都不好交代。”我握住色色的手,語重心長道,“可記住了,咱們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輸不起的。”
色色咬咬嘴唇,生澀回答,“楚楚,我明白的。”
我歎息一聲,裝作沉重萬分道,“哎,你明白就好,章台現在的形勢,隻有咱們兩個才可以結盟,除此之外跟誰結盟都不靠譜,你放心,等我當上頭牌,我就給你鋪路。假以時日,你一定會坐上章台頭牌的交椅。”
“謝謝……”色色看著我,眼神有些複雜,似是在糾結,但更多的是向往。
“別謝我,咱們兩個這也是互惠互利,互相幫助,才能得到咱們想要的東西”,我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繼續打手遊。
色色,既然她跑來的套路我,那我自然是要還回去的,先恐嚇她一波,再給點甜頭,叫她知道隻有我才能幫她當上頭牌。
這次很快就贏了。
我抬頭望向色色,不容拒絕道,“以後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別來我這裏了,發短信就可以了。”
“可是……”
“沒有可是,按照我說的做,你總是往這兒跑,對咱們的大局會很不利。”我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直接打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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