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喝了幾口水,才繼續道,“葉姨,你不知道,那時候煙姐罰我在那裏關禁閉,我過的是什麼日子,差一點,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被逼瘋了。”
“……真是辛苦你了,哎。”葉姨看著我,滿臉都是心疼。
我順勢轉身抱住她,把自己的臉擱在她肩膀上,“葉姨,有你在我身邊,我真的很開心。”
“乖,我也很開心。”
其實我的不舒服,有一半是真的,有一半是裝出來的,之所以要這麼裝,是因為我害怕葉姨發現管事的不對勁,雖然葉姨對管事跟我索要城城的事並不知情,但葉姨畢竟在章台這麼多年,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我怕她看出什麼端倪。
盡管現在城城已經死了,死無對證,但還是不要留下任何把柄才好。
而唯一能轉移葉姨注意力的辦法,就是我自己演這麼一場戲,半真半假的戲,最能唬人了。
第二天,管事過來找我,說他已經聯係好了唐先生,唐先生叫我們兩個一起過去。
站在我麵前的管事,已然不是頭一天晚上那個頭發亂糟糟,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的管事了。
他恢複了以往的淡漠和得體,看起來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想開口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張口,我卻不知道該怎麼問。
是問為什麼城城突然會死?還是問他怎麼看起來一點都不傷心?不管怎麼開口,似乎都不太合適。
而且,我想知道的事情,光是走這麼一段路,是肯定說不完的,況且等會還要見老板,保持最好的狀態才是眼下最該做的事情,所以,我明智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當然,管事也沒有主動和我說。
我倆七拐八拐,終於找到了老板所在的屋子,他正坐在皮質椅子裏,有個女孩站在他身後,恭恭敬敬的給他捏著肩膀。
我們進去後,那女孩就很知趣的離開了。
老板慢慢睜開眼睛,眼神在我和管事身上掃了一圈。
“那個逃跑的城城,死了。”老板率先開口,用的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
管事點點頭,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那女孩倒是個硬骨頭,怎麼做都不肯交代,沒辦法我就用上了電,沒想到,她直接沒了。”
我心中暗驚,頭一天晚上,我隻知道城城是死於心髒病突發,當時我想的事情太多了,都沒仔細問,城城是為什麼突發心髒病的,沒想到,居然是因為管事對她用了電擊。
老板沒什麼表情的嗯了一聲,十分冷漠道,“死了就死了,這樣的人,留著也沒什麼用,後續的事情你就全部都負責了吧。”
“是。”
接著,老板轉頭看向我,冷冷道,“楚楚,這姑娘是你手下的人,發生這種事情,你應該做個檢討吧。”
我心道,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
“唐先生,我檢討,這姑娘平時看著膽子很小,沒有野心也沒有心眼兒,我就沒多在意她,是我疏忽了。”
老板冷不丁笑了聲,隻不過那笑聲實在太冷,聽著讓人難受,“會咬人的狗不叫,越是看起來沒野心人畜無害的那種,最後越是給你‘驚喜’。”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就垂頭站著,繼續聽老板的訓斥。
隻不過老板並沒有再多說了,他擺擺手,“算了,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你吸取個教訓,以後管好手底下的人,別給我再添亂。”
“是。”我畢恭畢敬的回。
本來以後就沒什麼事情了,我和管事就可以走了,但我沒想到,老板居然說,“眉兒過些天就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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