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徹底的愣住了,根本沒法掩飾自己的情緒,就在老板的注視下,愣住了。
他一句話說的如此直白,話裏的意思也如此的明顯,為什麼到了我的耳中,我一點都不明白?
我隻知道,老板對我是有欲望的,畢竟他是男人我是女人,我還是他一手提拔調教出來的女人,但是,生孩子?這也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吧。
“唐先生……你今天……”他一直看著我,看的我不得不開口,但是支支吾吾的開口後,我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比起我,老板就鎮定多了,他好整以暇的目睹著我的慌亂,微微笑道,“我今天怎麼了?”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道,“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老板笑了兩聲,定定的看著我道,“不,你明白。”
我:“……”
我是明白,可是我完全不敢想還有那種可能性啊,到底是我受傷後出現幻覺幻聽了,還是老板受了什麼刺激了,他大老遠的跑到我病房裏來,就是為了和我開這種一聽就讓人不能相信的玩笑嗎?
可是內心無語歸內心無語,他還坐在我身邊,還盯著我看,我就必須得打起精神,想到回複他的話。
饒是我平日裏能言善辯,此時也有些詞窮了。
“唐先生,我現在躺在病房上,身體也不舒暢,您說的這些話,讓我很震驚,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我不知道怎麼說,隻有裝的可憐兮兮的,畢竟我是個病人,想來老板也不會把我怎麼樣。
老板是不會把我怎麼樣,但是也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他抓住我話裏的詞問,“隻有震驚嗎?”
不然呢?
難道我還要高興嗎?
我無力吐槽,隻能苦哈哈的看著老板,委屈巴巴道,“先生,您就別逗弄我了,我緊張的都快喘不上氣了。”
老板長長出了一口氣,擺擺手,“算了,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吧,也就是你敢這麼逃避裝作聽不懂我的意思了,怪我太寵你了。你看看,我這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嗎,把你委屈的,都快要哭了。”
我才沒哭,我隻是不理解加不知所措。
“葉徽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我已經派人去處理後續了,你好好養傷,等身體好一些了我就叫人把你接回去,在咱們自己的地盤養著。”老板幫我掖了掖被子,體貼的吩咐。
“謝謝您”,我有些期待的看著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的問他,“等我都好了之後,還有資格去爭奪頭牌的位置嗎?”
老板不解的看著我,不悅又回到了臉上,“怎麼,傷成這樣了,還惦記著那個位子?”
我扁扁嘴,苦澀道,“畢竟我這也是為了那個位子才受的傷,要說不關心不惦記,那也太假了。”
明知道這時候不適合提起這個,畢竟老板剛才因為我沒有愛惜自己的身體責備過我,但這是我心裏的結,我不能提。
我這傷肯定不會是幾天半個月就能養好的,我很怕在我躺在醫院裏的這段時間,本該屬於我的頭牌位置,被他人坐了去。
所以我冒著被老板斥責的危險,也要提出這件事,也要為自己爭取一下。
如果我爭取了還是沒有成功,那我也隻能再做打算了,即便是躺在病床上不能動,我也不能完全把自己當個置身事外的外人,不去思考我外來的路該怎麼走。
老板沒好氣的看著我,語氣裏果然滿是責備,“你這幅倔勁兒,我是挺喜歡的,但看你倔多了,又氣不打一處來。”
“對不起……”我弱弱道歉。
“給我說什麼對不起,給你自己說吧,就這麼一副身子,我看你整壞了以後還怎麼辦。”
老板這語氣弄的我頗不好意思,他這麼說,好像我真的不顧忌自己的安危和身體一樣。
我硬著頭皮辯解,“我沒有……”
“你沒有?一個受重傷躺在床上的人,不放鬆心態好好養身體,勞神費力的想著這些事情,你還敢說你沒有?這些事情,是你現在這幅狀態該關心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