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所有人,也許都多多少少會想到洪烈此戰必輸,然而,他們跟期待的,是看到羅良的真正實力,但是,羅良竟然隻用了一招,就將洪烈擊暈。
眾人的眼中,頓時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羅良,他們都與洪烈交過手,自然知道洪烈的那身皮有多厚,有多挨揍。
所以,那隻說明,羅良的攻擊力,遠大於洪烈的防禦力。
看著羅良的那隻手,所有執法堂的手下開始回憶方才羅良那詭異的握拳方法,那是什麼樣的握拳方式呢?為何從未聽說,也從未見過。
而洪鈞此時,站在那裏,死死的盯著羅良,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絲的殺機。
那些手下崇拜羅良,是因為羅良的實力。
然而,隻有洪鈞再次捕捉到了那些人漏掉的一些東西。
眼神!
羅良的眼神,根本不是要講洪烈擊暈,而是擊斃!!!
方才轉移到洪烈身後的時候,洪鈞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羅良的眼神,那是在看一個死物的眼神,或者說,那時的洪烈,在羅良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而也就是那時候,羅良的手開始握拳,出擊。
而當洪烈的身體暈倒在地的時候,羅良的眼中不是勝利後的釋然,然而,是一種沒有講對方殺死的失望。
他突然想起了羅良所說的那句,當你把對手逼得沒有退路的時候,自己往往也是沒有退路的。
好野的一個男人。
若沒有身上的那身皮,或許,洪烈此時就不僅僅是躺在地上暈厥過去那麼簡單,羅良出手,是殺招。
突然,洪鈞想到了洪烈長長掛在口中的黑格鬥,一種失傳人間,流傳口中的至上格鬥之法。
難道說,羅良使用的,是洪烈夢寐以求見到一麵的黑格鬥嗎?
洪鈞皺了皺眉頭,不得不說,他的油頭粉麵和皺眉這個動作,是相當的不協調的。
“黑格鬥?”洪鈞輕聲開口問道。
羅良的臉上表情無懈可擊,得意和自豪的蔑視了洪鈞一眼,“我們羅家拳!”
洪鈞淡淡的哦了一聲,撇了撇眉毛,“哦,沒聽過。”
羅良再次咬牙切齒,“這麼名揚四海的羅家和羅家拳你都沒聽過?”其實,他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都不信,一個羅老爹,一個羅良,就是羅良口中名揚四海的羅家,每天羅老爹讓羅良在山上鑽狐狸洞練出來的身子骨,就是羅良口中的羅家拳。
洪鈞不置可否的冷笑,“沽名釣譽的吧。”
羅良活動了活動筋骨,全身的骨骼頓時咯咯咯直響,“是你孤陋寡聞吧,要不我幫你長長記性?”
洪鈞輕輕的解開自己潔白的禮服,很優雅的將禮服放在了地上,然後再次很優雅的看了地上一眼,此時已經不知不覺到了晌午,如果運動過度的話,自己的體質,不知道能否出現意外。
但是,洪鈞隨即輕聲冷笑道。
“不介意。”
這句不介意,也不知是對羅良而言,還是對自己而言。
其實,也由不得他不同意,很顯然,羅良明白,如果不把洪鈞打倒,那麼顯然自己今天的事兒,算是不圓滿。
所以,羅良還沒等到洪鈞同意,便已經朝著洪鈞,逐漸走了過來,每一步,走的都很穩健,毫無破綻。
而那些手下自然知道洪鈞的可怕,已經紛紛的退後了幾步,洪鈞和羅良所站的周圍,頓時空出了一片空間。
洪鈞,戰鬥力不祥,因為下手從來不留情,更是不斷挑戰著對方忍耐的極限,而洪鈞的樂趣,似乎就是摧毀對方所謂的忍耐,用洪鈞的話來講,就是,這個世上,是沒有任何可以忍耐的,你忍,說明你沒用,你反擊,才有一絲自己把握的可能。
羅良,戰鬥力不祥,因為剛才隻是用了簡單的一招,便將洪烈擊倒,而槍法更是神乎其神,似乎,這個人天生就是戰鬥的機器,而羅良的那句,當你的對手沒有退路的時候,你自己往往也會失去退路,更是讓執法堂的這幫變.態們後來引為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