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淺淺被曾澤彥的狀態嚇到了,安靜的坐在車中,果然沒有下,等著等著,她又冷又困的靠在椅子上睡著了。
約莫過了十分鍾,曾澤彥抱著割腕自殺的蔣歡下了樓,讓傭人打開了車門後,怒吼一聲:“盛淺淺,到後麵來幫我照顧蔣歡!”
盛淺淺被吼得立即醒過來,看著曾澤彥白色襯衫上沾染了血跡,又看著蔣歡昏迷的模樣,再瞧她的手腕,一條細細得血痕,這點小口子,還不至於昏迷吧?
但是曾澤彥卻擔心入骨,從各種情況反映說明,他果然從骨子裏的愛蔣歡。
盛淺淺心中一窒,旋即下了車子,上了後車座,曾澤彥小心翼翼的將蔣歡放在了後車座,靠在了盛淺淺的懷中,還捂著她的手腕,以免繼續流血。
不多一會,曾澤彥發動了車子,飛一般的行駛,直奔附近最近的醫院。
車子離開別墅沒多久,一輛車子迎麵而來,同他們的車子擦肩而過。
曾澤彥在開車,根本看不清後座的情況,蔣歡忽然睜開眼睛,嚇了盛淺淺一跳。
她挑釁的勾起一抹笑容,動了動嘴唇,卻沒有發出聲音,看唇形好似在說:“曾澤彥不會被你勾引走的,他永遠隻愛我,看見了吧?”
盛淺淺氣得渾身輕顫,瞧著躺在自己懷裏露出挑釁笑容的蔣歡,她的胸口高低起伏不停。
瘋子,蔣歡就是個瘋子!
盛淺淺多想告訴曾澤彥,蔣歡的真麵目,可是她不管說什麼,在曾澤彥的眼中就是惡毒的誣蔑蔣歡,玷汙了蔣歡,她的話,在曾澤彥那根本沒有可信度。
她真的搞不懂,曾經青梅竹馬的二個人,怎麼上了大學之後,就變得視如仇敵?背道而馳?
而曾澤彥遇見蔣歡,更是瘋狂的忘乎所以,連自己都不要了。
可惜現在她也不能對蔣歡做什麼,因為不管怎麼做,曾澤彥隻會加深恨她。
而她就更證明不了清白,證明不了曾澤彥是如何被蔣歡玩弄於股掌之間,就看不見曾澤彥醒悟時的後悔。
還有什麼,比誅心更叫人痛苦的事呢?
盛淺淺索性不理不睬,將目光看向了窗外,等一會到了醫院,她就試圖聯係歐陽賜,然後離開。
再也不要參合曾澤彥和蔣歡的事情,遠遠逃離他們。
可是蔣歡,貌似不打算放過盛淺淺。
她忽然一把抓過盛淺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子那,盛淺淺瞬間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想做什麼,隻見蔣歡演的十分逼真,淋漓盡致的蹬著雙腿,用力握住了盛淺淺的手不然她的手離開她的脖子,沙啞著低吼:“澤彥……救我……”
蔣歡蹬腿的動靜可不小,一下子引起了曾澤彥的注意,他一回頭,看見盛淺淺低著頭正在掐蔣歡,而且車內很暗,所以細節並不是很清楚。
“你在做什麼?盛淺淺你快放手!”
“不是,我沒有……是她自己拉著我的手掐自己的!”盛淺淺努力的掙紮,抬眸看向了曾澤彥,迫切的想他相信自己。
“盛淺淺,你他媽瘋了嗎?”
曾澤彥怒吼一聲,猛地踩了一下刹車,車子驟停,蔣歡一下子滾到了座位下麵,盛淺淺也撞在了座位上,本就因為淋雨有些不舒服,這一下猛地撞得她七葷八素,隻覺得天旋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