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歡難過的留下眼淚,看向曾澤彥:“我,我其實天生不能生育,澤彥,如今你和盛淺淺離婚了,即將會和我結婚,可我不能幫你生孩子怎麼辦?”
曾澤彥一聽是這個事情,他懸著的一顆心陡然放下,道:“沒關係,孩子的事情有的是辦法,實在不行我們就領養一個,或者不要孩子!”
蔣歡很是難受,晶瑩的淚珠如同不要錢一般,順著臉頰流淌:“可是澤彥,我是個女人,我想當媽媽,還想養一個你自己的血脈,正好盛淺淺和你也離婚了,她一個女人帶著孩子不容易,而那個孩子又是你的血脈,如今年紀還好,不如你爭取撫養權,將孩子留在你身邊,我來撫養好不好?”
曾澤彥眉頭一皺,蔣歡立即又解釋一句:“本來想醒來跟你商量這件事情,誰知道你和盛淺淺就把手續辦了,澤彥,求求你滿足我好嗎?這樣對盛淺淺以後也好啊,而且她又沒錢撫養孩子!”
看著蔣歡一心想當媽媽,態度十分認真的架勢,曾澤彥又問了一句:“歡歡,你確定這麼快就想當媽媽,養一個孩子?”
蔣歡立即點頭,然後道:“想,隻要你是的孩子,我就願意,那樣就能彌補我的缺陷,我也不會愧疚你了,澤彥你答應我好不好,這樣反正也是兩全其美的好事情,正好他又是你的血脈,最好不過了!”
曾澤彥架不住蔣歡的撒嬌懇求,於是點頭答應,道:“那你給我點時間處理,而且孩子身體不好,需要做移植手術,等手術做完了之後,我就接孩子回家,交給你撫養!”
“好,澤彥,謝謝你,你對我真好!”蔣歡依偎在曾澤彥的懷中,十分高興,這樣一來就能牽製住盛淺淺,阻撓她和阿賜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蔣歡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聰明。
平靜的過了兩天,曾澤彥住進了盛淺淺孩子的那家醫院,就在孩子的病房隔壁,住院那天,蔣歡還陪著曾澤彥去了孩子的病房一趟,給寶寶買了許多的好玩的好吃的,可惜,盛淺淺並不領情,將他們轟走了。
蔣歡也不著急,反正移植手術做完之後,盛淺淺就會被她牢牢的控製在手掌心,這幾天就讓她清靜一些。
她沒有任何的加害行為,也讓盛淺淺很鬱悶,同時提高了警惕,畢竟蔣歡突然這麼平靜,肯定是憋著什麼壞。
隻是盛淺淺暫時考慮不了太多,便一直守護在病房裏,深怕他們會對孩子下手。
歐陽賜的姐姐出了點事情,需要歐陽賜回紐約處理一趟,這幾天他又不在,很難聯係上,讓盛淺淺心裏越發不安,心裏祈禱著手術一定要順利進行,順利結束。
翌日,上午十點,骨髓移植手術開始,曾澤彥和寶寶同時被推入了手術室裏,冗長安靜的走廊裏,就剩下了蔣歡和盛淺淺二個人。
“阿賜去了哪裏?這兩天怎麼都沒有見到?”
蔣歡冷冷的盯著盛淺淺,問道。
她特意要求曾澤彥住在孩子隔壁,美其名曰是想和孩子先熟絡熟絡,實際上她知道,歐陽賜一定寸步不離的陪伴著盛淺淺,但是卻沒有,而且她換多少號碼都打不通歐陽賜的手機號,讓蔣歡很是著急。
憋了兩天,總算有機會找盛淺淺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