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曾澤彥直接無情的轉身,朝著一旁蔣歡的病房走去。
盛父震驚之餘,連忙快步追上前去攔住了曾澤彥,破口大罵:“曾澤彥你這個畜生,我們家淺淺為了你受了多大的罪,你竟然這麼對她,你還有沒有人性了?”
“還你最心愛的女人,你要不要臉,出軌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我們家淺淺怎麼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她?這麼多年你從來不將我們家放在眼裏也就算了,連你自己的親生骨肉你都置之不顧,曾雪健怎麼生出你這麼個畜生!”
曾澤彥眯了眯危險的眸子,看著盛父,懶得和這種教書匠吵架,毫不客氣道:“滾開,你再多說一句,我不介意讓你女兒在看守所裏多吃點苦頭!”
盛父被曾澤彥的話氣得渾身輕顫,他伸手指著曾澤彥,一口氣沒喘上來,直接往後一倒,還好有個護士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盛父。
“老先生,您沒事吧?”護士扶著盛父坐在了椅子上,焦急問道。
盛父摸著心髒,擺了擺手:“沒事!謝謝你啊!”
護士走遠後,盛父緩過勁來,才抬頭看著曾澤彥,呼吸越來越沉重,目光也帶著無比的失望和痛心。
“曾澤彥,你要是還有點良心,就趕緊放了我們家淺淺!”
曾澤彥不為所動,連話都懶得和盛父說,直接繞開他朝著蔣歡病房走去。
這藐視的態度,讓盛父差點又血氣上湧,但是他現在還不能倒下,小外孫剛做完手術,女兒又被抓進去了,老婆子六神無主,盛家的一切都需要他來解決。
他不能倒下!
盛父不斷的催眠著自己,緩緩的站起身,朝著小外孫的病房走去,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他眼白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不一會,醫生和護士急忙跑來,卻發現盛父已經沒有了生命體征,病房門口傳來了盛母淒慘的哭聲,看上去讓不少人都很心痛。
唯獨,蔣歡的病房裏,二個人似乎將外麵的哭聲都屏蔽了一樣。
柳媽侯在一旁,瞧著曾澤彥不顧自己的身子,還在照顧著剛睡醒的蔣歡,心裏就添堵。
她索性走出了病房,準備等曾澤彥喊她她才進去,卻發現盛母那邊出了事情,跑過去一瞧,發現盛父竟然猝死了,這都叫什麼事啊,真是屋漏偏逢雨。
柳媽忙又跑回了蔣歡的病房裏,氣喘籲籲的彙報:“少爺,少爺不好了,少奶奶的父親去世了!”
曾澤彥神情閃過一絲恍惚,立即皺著眉頭不悅的嗬斥一聲:“跟你說過多少遍,那個惡毒的女人不是少奶奶,日後歡歡才是曾家的少奶奶!”
柳媽見狀,不情願的答應一聲。
蔣歡一聽盛父死了,很是意外,心裏卻忍不住的笑了,盛淺淺知道了得多傷心啊,一想到盛淺淺會傷心的痛不欲生,蔣歡的心裏莫名的爽快了。
但是她卻裝作一幅驚詫的模樣道:“不是吧?盛伯父要是死了,葬禮可怎麼辦?盛淺淺還被關在看守所裏呢!”
說完,蔣歡看向曾澤彥,求情一句:“澤彥,死者為大,盛淺淺雖然捅了我一刀子,但是現在我沒事了,就先不計較了吧,讓她回家處理一下她父親的事情吧,不然的話,一輩子都會是個遺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