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曾澤彥不甘心,因為淺淺曾經是那麼的愛她,怎麼會說愛就不愛了?
他想,或許見到自己淺淺才有反應,是因為愛之深恨之切的這些淵源呢,就像是解鈴還須係鈴人。
曾澤彥覺得盛淺淺的病,隻有自己才能幫她治好,重新給她希望。
畢竟,她愛的人,是他啊!
她的心結也是他啊!
想到此,曾澤彥緩緩抬眸,安靜的凝視著歐陽賜,眸中充滿了認真,努力爭取:“淺淺如今見誰都沒有反應,唯獨見我就要發瘋發狂,我想這和她的病息息相關,如果用我作為她治病的突破口,或許能更快的治愈她,隻要她能平靜麵對一切,應該就能接受現實了!”
歐陽賜聽著很想上前揍曾澤彥一頓,但是卻又無力反駁。
心病還需心藥醫治,而盛淺淺的病,心藥確實是曾澤彥,哪怕歐陽賜不想承認也不行。
他沉思良久,歎息一聲:“這樣吧,我現在帶你去車上,說服一下阿姨,給你時間,你若是能安穩住淺淺的情緒,我就放棄帶她去美國治療!”
曾澤彥喜出望外,看著歐陽賜連忙道謝:“歐陽賜,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歐陽賜緊咬牙關,看著曾澤彥那高興的模樣:“若不是因為淺淺的病,我絕對不會答應你,所以你別謝我,擔不起!”
曾澤彥沒有說話,卻從心裏可是認可歐陽賜這個人了。
停車場裏,盛母帶著盛淺淺走到了車上,等著歐陽賜下來,可是坐等不來,右等不來,她連忙下車去看看,卻看見歐陽賜和曾澤彥一同走了過來。
盛母害怕盛淺淺看見曾澤彥又發瘋了,連忙衝上前去,低喝一聲:“你這個畜生,還敢到了女兒跟前來,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說話間,盛母伸手就想撓曾澤彥,卻被歐陽賜一把攔住。
歐陽賜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車子那邊,發現盛淺淺愣愣得坐在車裏,沒有任何的反應,便小聲勸道:“阿姨,你先冷靜聽我說一下,我既然能帶著曾澤彥一塊來地下車庫,說明是有原因的!”
盛母斜睨了一眼歐陽賜,然後憤恨的瞪了一眼曾澤彥,道:“阿賜,你說,什麼原因!”
歐陽賜將曾澤彥的那些觀點,還有自己的看法解釋了一遍給盛母聽,盛母緊蹙眉梢,一臉的不敢相信:“你說淺淺的病,病因可能就是他?”
歐陽賜點點頭,闡述了一下自己的觀點,盛母猶豫了半天,良久才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
“這都是冤家啊!”盛母歎氣之後,十分不爽的看著曾澤彥,不情願道:“那你讓他去試試,若是能安撫好淺淺,我們就不送淺淺去美國了!”
實際上,盛母也是十分的舍不得盛淺淺,但是目前也都是沒辦法了,才會同意歐陽賜帶她出國去治病。
若是能不去,她肯定是願意的。
歐陽賜微微一笑:“謝謝阿姨理解!”便給了曾澤彥一個眼神,示意他可以去車子那邊見盛淺淺了。
曾澤彥也連忙道謝:“媽,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盛母卻冷嘲一聲:“以後不要喊我媽了,擔不起,我死也不會認你這個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