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玉虛玉真,你們要我放你們?!!!你們當年可曾放過我師門上千口,你們可曾放過我家數百口老少?!!方慧,給我下閻王奪命針,今天我要手刃這倆不仁不義背情忘義卑鄙無恥的奸詐小人!”老人雙目死死盯著玉虛玉真兩人,發令。
孫方慧聽著閻王針,心中一顫,眼淚就掉了出來,閻王奪命針,就是與閻王爭命,老人要徹底的激發全部的潛能來支持著手刃兩大仇家。向閻王爭命,那代價是異常恐怖的,要承受無與倫比的宛若萬蟻噬髓的痛苦啊!但孫方慧看向此刻異常威猛的老人,頓時麵上堅定下來,慢慢從懷裏拿出了個纏繞得很緊的布帛。
布帛之中是別在一副別在金黃色的冰蠶絲編織的錦帕上的紫金針,這就是賴家的絕傳,一線針,針長七寸,細如蠶絲,重半錢,一共九九八十一針。
閻王針的針法很繁瑣,但孫方慧卻是隨手施來,妙手飛舞之間,九九八十一針已經在老人周身上下紮下,眨眼之間紮完,孫方慧顧不上試去額角的汗水,趕緊攙扶住老人,老人神色更加可怖了,麵下抽搐的宛若有蚯蚓在拱動一般,顯然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但是雖然老人此刻如此的狀況,但身上的那些紫金針卻一點點亮了起來,隨即的老人的神色也穩定了下來,麵色開始泛起紅潤,迅即的老人一下從床上飄了下來,宛若天力初見老人的時刻一般,顯然是閻王奪命針讓老人恢複了活力。
這僅僅是片刻之間的變化,老人已經恢複了活力,這片刻之間,玉虛玉真身體顫抖個不停,尤其在老人飄落到兩人麵前,兩人更是一下癱了下去,此刻兩人已經想起了這名鬼少的老人是誰,尤其是閻王奪命針這賴家的絕學更是讓兩人確認了老人的身份。
此人是五十年前,聲名顯赫的鬼宗大弟子鬼少張承誌,也是他們當年的兄弟,更是一直以來兩人的噩夢。
“鬼兄啊,求求您了,不要殺我們啊,我們當年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啊!”玉真一下抱住老頭的腿,哭喊了起來,鼻涕眼淚橫流。
“鬼兄,當年不怪我,都是師兄的主意,我什麼也沒幹啊,鬼兄你就放過我吧。”平時宛若玉真跟屁蟲一般的玉虛此刻頓時想置身事外。
“玉虛,當初可是你不服鬼兄,央求我除掉鬼兄的,現在居然誣賴我,我打你這個卑鄙小人。”玉真一聽玉虛這話頓時怒吼著,抓住師弟玉虛扭打起來。
玉虛自然不甘示弱,頓時兩人怒罵著打在一起,宛若蠻夫一般的滾在地上打在一起,全把責任向對方身上推,挖鼻子扣眼睛抓下身,無所不用其極,在生死的麵前,兩人拋棄了近百年的交情,互相指責,拚死搏鬥。
孫方慧很是不屑兩人,拉過天力,捂住天力的眼睛,孫方慧的心裏,兩人打鬥太齷齪無恥,小孩子不能看。
此刻兩人無所不用其極的纏打在一起,都是拚了命的攻擊和指責,隻期望在鬼少張承誌麵前能討的性命。兩人體型都差不多,純蠻夫的打鬥雖然下手陰損毒辣,但一時難見勝負,不過痛苦是小不了的,雙方身上僅僅片刻就鮮血淋漓,衣衫襤褸。
張老頭冷眼旁觀著,很是不齒,一直到兩人都沒力氣折騰,才一手一個抓起兩人。
“你們夠無恥,但別想我放過你們!”
張老頭冷哼一句,抓著兩人如飛而出了冰樓。
孫方慧和天力擔心老頭出意外,即刻跟隨而出。
雪山下。
老頭恨恨將兩人摔在雪地上,大半的身體都陷入積雪,片刻就染紅了一片積雪,失去真元護體的兩人即刻開始掙紮,想脫離酷寒。
“你們這個卑鄙無恥之徒,當年你們先害我師門滿門被屠,後害我被滅滿門,你們可有曾想到今日?!”張老頭挺立在兩人麵前怒罵,憶及當年師門家門的慘案,心中沉痛萬分。
“鬼兄,真的不怪我,玉真才是凶手啊,一切都是他的主意!”玉虛聲竭力嘶的呼喊著。
“鬼兄,不要信他胡說,玉虛你這卑鄙小人,當年猥褻嫂子的也是,一切都是你的主使,鬼兄,你要相信我啊!”玉真掙紮起半身,又想向玉虛撲去。
“你們這倆無恥小人,現在還要爭辯,當年的一切緣由都是你們的陰謀陷害,現在居然還想狡辯!”張老頭揮手就是一人一掌,把兩人劈的吐血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