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歉突然一把抱起她冰冷的身體走出浴室,豪不憐香惜玉地把她丟去溫暖的被褥裏。
她暴露在冷空氣中的白皙身體,哆哆嗦嗦,秦牧歉抿了抿唇,走過去抓起被褥,把她整個人包地嚴嚴實實。
梁柔錯愕地看著他,明顯被他突如其來的關心嚇到。
他看著梁柔黑眸深處的惶恐無措,一股怒火就躥了出來:“你那麼喜歡被男人玩弄,也知道怕?。”
他話裏帶刺的惡毒,紮地她白皙的身體往玄黑被褥裏縮了縮。
明明是一副膽怯懦弱的樣子,可秦牧歉卻莫名地想抓著她狠狠地親吻。
實際上他確實這麼做了,突然握住她的後腦勺狠狠地吻了上去,腥血快速在兩人的口腔蔓延開。
梁柔掙脫開,“不要碰我,你不是嫌我髒嗎?”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狠狠地痛了下。
明明都是要死的人了,也知道不愛是最好的結局,可還是人忍不住會難過。
秦牧歉靠近她的耳邊,說話間灼熱的氣息噴入耳洞,但說話的聲音卻無比的冰冷:“我是嫌你髒,但我更喜歡看你在我身下求饒,痛不欲生的樣子。”
“秦牧歉,你瘋了!”她使勁地推他,踢他!
秦牧歉猛地高舉她的手臂,腿頂進她的雙腿之間,明明是再下流不過的動作,他卻做地如此優雅風度翩翩。
如果忽略掉他此時盯著她凶狠和陰冷的目光,她幾乎要以為這個男人是在邀請她共舞。
男人聲音森冷地說:“你現在才知道我瘋了?在我親眼目睹你背叛我的瞬間,我就已經瘋了!”
他猛地貫穿她的身體,痛地她幾乎痙攣。
秦牧歉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痛,低笑了聲同時更加瘋狂地索取。
她承受不住地想要逃離,卻逃不掉,隻能咬牙承受著,她甚至想如果就這樣死在床上或許也不錯,隻少可以解脫。
餘光無意中掃到秦牧歉掐著她腰肢的無名指,修長如玉的手指上什麼都沒有。
結婚三年,秦牧歉從沒有戴過婚戒,也沒有對外宣稱過她妻子的身份。
如果不是那喜慶大紅的結婚證,她甚至懷疑到底有沒有嫁給他。
可就算是嫁給他了,又能怎麼樣?
他娶她是為了報複。
秦牧歉注意到她落在無名指上的視線視線,不斷進攻的同時,輕描淡寫地說:“我曾想把你娶回來,捧在手心,你卻寧願被別的男人玩弄。”
“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讓你當泄欲工具直到被玩膩為止。”
話音落下,他把熱流送進她身體最柔嫩的深處。
梁柔被秦牧歉壓在身下,她剛經曆過強愛說話的聲音顯得痛苦而怪異:“秦牧歉,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反正她活不長了。
秦牧歉狠戾地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目光帶著令人心寒的殘忍:“梁柔,我把你放在身邊,就是為了讓你明白……有時候死反而是種解脫。”
她滿目瘡痍地望著秦牧歉,冰涼的手指輕輕地撫上這張讓她愛慕了十多年的俊容:“秦牧謙、放了我,也放過你自己。”聲音淒婉中帶著憐憫。
當年她為了救秦牧歉,仍由那些男人輪著貫穿她的身體,還被拍下視頻從他們的婚禮上流傳出去。
如今她聲名狼藉,秦牧歉恨她入骨。
原本她想解釋,但在知道患了白血病後,她選擇了隱忍沉默。
唯有秦牧謙恨她,在她死後才不會痛不欲生。
可她眼看著秦牧謙因為對她的恨泯滅了本性,又忍不住擔心難過。
她悲愴的模樣,刺地秦牧歉心髒一陣緊縮,酸澀難忍的痛從心髒延著心脈湧向四肢百骸。
明知道這個女人水性楊花,根本就不值得去愛!
偏偏他看見她難過,總是忍不住心痛。
這樣的痛提醒同時又讓他因為無法控製自己的感情,而感到深深的憤怒和屈辱。
他抬手猛地打落梁柔撫摸著他臉龐的手,輕蔑地說:“梁柔,你就這麼喜歡勾引男人?放心,你很快就有用武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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