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欣等趙凡走後,沒有馬上就去病房。
而是開車輾轉去買了個白瓷罐,才不急不緩地踩著又細又尖的高跟鞋走進病房。
病房裏很安靜,隻能聽見放在病床旁監護儀“滴滴滴……”的跟她高跟鞋發出的聲音附和著。
梁柔走過去,把懷裏的白瓷罐輕輕地擱置在監護儀旁,理了理裙擺,緩緩地坐在病床前。
她的目光直直地刺向躺在床上麻醉沒有醒的梁柔,恨意像是毒蛇一樣吐著猩紅的杏子,下一秒就要把獵物吞入腹中。
沒有秦牧謙,也沒有趙凡這兩個護花使者,麻醉微醒的梁柔,就是她案板上的肉,任她宰割!
她輕輕翹起唇角,陰陰的低笑出聲。
躺在病床上的梁柔顯然很不喜歡她的笑聲,即使麻醉未醒也緊緊皺眉,像是掙紮著要醒過來。
“阿柔,你知道我來看你了是嗎?”趙美欣說著,開始認真地端詳這個讓她嫉妒了二十多年的女人。
漂亮。這種漂亮不是那種一眼為之驚豔,而是溫婉內秀,極具華夏古典美的韻味。
細長的丹鳳眼,長長的睫毛卷而翹,白嫩的肌膚閃爍著盈盈白雪般纖塵不染的光澤。
即使這樣閉著眼睛也帶著誘惑感,像是違反天規被打落人間的仙女,雖然病氣器縈繞,卻更惹人心生憐惜。
要不是她與幾個男人同時發生關係的有色視頻,在婚宴上流出,做出與她這股子超出凡塵相悖的放蕩事,真會讓人覺得即使這樣在她熟睡中偷看她,都是一種褻瀆。
趙美欣染成黑色指甲的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頰,手指緩緩地感受著她皮膚白嫩又彈滑的觸感,腦海裏湧現起陳年往事。
高三畢業的那年盛夏,特別的炎熱,人心也顯得格外浮躁。
她滿腦子都想著要怎麼做,才能跟秦牧謙再搭上話。
那個時候,她和梁柔已經大成協議,兩姐妹公平競爭。沒有被秦牧謙選上的那個人,自動退出,並且祝福對方。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梁柔才是秦牧謙喜歡的類型,她想要戰勝梁柔隻能劍走偏鋒。
於是她在畢業典禮那晚,悄悄地潛入秦牧謙的臥房。
在秦牧謙麵前,把衣服一件件地脫光,露出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嬌軀。
當時,秦牧謙是怎麼說來著?
“看在阿柔的份上,給你三分鍾立刻從我眼前消失。我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時隔多年,她現在還能清晰地記得當時秦牧謙說這話的臉色——
冷漠又厭惡!
巨大的奇恥大辱猛地湧上心頭,她全身都在發抖,撫摸著梁柔臉頰的手指,猛地刺進吹彈可破的肌膚。
豔紅的血,立即湧出,沿著梁柔精美的麵部輪廓,蜿蜒流淌。
梁柔的皮膚瑩如皚皚白雪,被這紅的血一襯托,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趙美欣卻像是找到了仇恨的發泄口,她瘋癲的咧嘴笑起來,“哈哈哈……”那笑聲陰森森的。
她不再滿足,隻是用尖細的指甲把梁柔白嫩的臉掐出血,開始在梁柔的臉上劃出一道一道血痕。
白嫩的皮肉劃開,更多的鮮血湧出來,白色枕頭上侵染出來的血逐漸由紅色變成了暗紅。
麻醉未醒的梁柔卻絲毫沒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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