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溫禾時對靳寒嵊說：“其實這種事情不需要問我。”
靳寒嵊笑：“不，要問的。”
溫禾時：“……”
這頓飯吃得還算不錯。
溫禾時在靳寒嵊麵前並未拘束，兩個人都表現得很自然。
盡管沒有說太多話，但是氣氛也不會尷尬。
他們兩個人之間默契十足，單看這樣的氣氛，任誰都會覺得他們是一對情侶。
吃完飯以後，靳寒嵊就把溫禾時送回了陳婉卿的公寓。
溫禾時回來的時候接到了陳芳的電話。
陳芳是看到了溫禾時和靳寒嵊一塊兒吃飯的照片之後，才打來電話詢問的。
之前陳芳已經知道了溫禾時選擇了私下和解這件事兒，得知她的決定後，陳芳並沒有責怪她。
“媽。”溫禾時走到陽台接起了電話。
陳芳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我剛才看到你和寒嵊吃飯的照片了，今晚你和他單獨在外麵吃的？”
吃飯被拍也在溫禾時的意料之中，陳芳看到照片，她也不覺得奇怪。
“嗯，他和我商量私下和解的賠償條件。”
陳芳：“你們商量得如何？”
實際上，陳芳這個問題關注的重點並不是所謂的賠償條件，而是溫禾時和靳寒嵊二人之間的關係。
但是有些問題她沒辦法問得太赤裸。
不過，溫禾時也很聰明，當即就聽出了她的意思。
她如實回答陳芳：“他把所有固定資產都轉到我的名下了，這兩天他公司那邊公關部應該會發聲明。”
陳芳聽到溫禾時這麼說也很意外：“……”
靳寒嵊這麼做，他的家人不會有什麼意見嗎？
“那你呢？”沉默了一會兒，陳芳問溫禾時：“關於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你想好該怎麼處理了嗎？”
溫禾時：“暫時還沒有。”
陳芳：“那就慢慢想，你們都需要時間。”
溫禾時深吸了一口氣，“媽，如果我……”
“不會的。”溫禾時一個問題還沒有問完，陳芳就已經給了她答案。
她們母女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
有些問題，溫禾時根本不需要問出口，陳芳也能理解。
溫禾時聽到陳芳如此篤定地說出這三個字，鼻頭莫名酸了一下。
她動了動嘴唇，剛想說什麼，就聽陳芳說：“禾時，你很小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做決定一定要順從著自己的內心，周圍的人說什麼那都不重要，你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
“媽，謝謝你。”溫禾時說得很認真。
陳芳笑了一聲，然後說：“早些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我很快回去。”臨掛電話前，溫禾時和陳芳說了這麼一句話。
和陳芳打完電話，溫禾時捏著手機在陽台處站了一會兒。
這會兒是二月份，海城溫度還是有些低，陽台上站一會兒，她有些冷了。
溫禾時轉身拉開門回到了客廳。
徐聞在夜裏的時候接到了靳寒嵊的通知，要他明天聯係公關部公布消息。
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徐聞剛剛在微博上刷到了靳寒嵊和溫禾時共進晚餐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