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街縱馬被關進大牢,竟然還怪到她的頭上。
她簡直就要被這個極品給氣笑了。
正要開口,卻聽身後傳來一道熟悉又帶了幾分慈愛的聲音,“珵珵。”
聽到這聲音,沐珵珵一並將目光轉向門口,見是柳若晴以及言無憂,兩人的麵色,緩和了幾分。
正要行禮,便被柳若晴給打斷了,“發生什麼事了?”
“沒……”
沐珵珵不讓給柳若晴添麻煩,正要開口,卻聽南湘用同樣傲慢的口吻對柳若晴道:“你這個婦人少多管閑事。”
婦人?她嗎?
柳若晴愣了一下,這不長眼的敢說她是婦人?
是,她是快四十的人了,可大家都說她美如少女,這哪來的不長眼的敢說她是婦人?
已經多少年沒讓她碰到這麼不會講話的人了?
找死嗎?
是她柳若晴提不動刀了,還是這小姑娘太飄了。
“喂!你是誰啊,敢跟我母親這樣說話!”
一旁的言無憂見自己被父王捧在手心都沒罵過的親娘竟然被一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臭丫頭給罵了,當下便黑了臉。
南湘就是仗著自己是東楚的貴客,認定了這些婦人不過就是一些官員女眷,不足為懼,卻不曾想,這裏是東楚天朝,並不是她小小的一個南理國。
她即便在南理國是個再尊貴不過的公主,來了東楚,隨隨便便一個命婦都可能吊打她,更別說這裏還有親王妃,誥命夫人等等。
“你又是誰啊,敢跟本公主這樣說話?”
南湘用鼻孔對著言無憂,那態度顯然是真的看不上柳若晴母女的。
作為出身靖王府的小郡主,言無憂從小到大就是被她父王靖王捧在手心裏長大的。
別說是南湘這種不知所謂的野丫頭,就是朝中那些有品級的命婦,都不敢用鼻孔對著她說話,甚至還是這副目中無人的態度。
當下,言無憂便炸了,“什麼犄角旮旯出來的公主,我怎麼不知道我皇帝侄子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言無憂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南湘的身份,倒是一旁的柳若晴聽到南湘自稱“公主”的時候,立馬便明白了她是誰了。
還真是個不知所謂的東西,一個小國來的公主,連他們京中世家貴女的身份都比不上,竟然都跑到皇宮裏擺公主的架子耀武揚威來了。
呸!
昨天剛被她兒子收拾了一頓,竟然還不老實。
柳若晴上前,拉住了準備擼起袖子幹架的小女兒,上下打量了南湘一眼,笑得意味不明,“原來是跟來我天朝和親的南理國公主。”
南湘見柳若晴認出她來了,卻沒聽出她話裏的諷刺和不屑,頓時那氣焰就更加囂張了,“知道本公主的身份就好。”
柳若晴笑眯眯地給了南湘一個“你這個智障”的眼神,拉著言無憂,道:“今日皇上設宴,你就別惹事了。”
“娘~”
言無憂氣得麵紅耳赤,卻被柳若晴給攔了下來。
“郡主,您消消氣,我們先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