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天黑著臉看著蘭姨,開口道,這裏不歡迎你。
天天,你這話就見外了,這不是你弟弟出事了,說是有個女的誣陷他非禮,我這不是過來看看。你也知道,你爸爸的位置不好做,要是這些事情傳出去,對他影響多不好?蘭姨臉上沒有了往日的和藹笑容,非常嚴肅的對葉昊天說道。
哦,所以呢?葉昊天挑了挑眉,一副聽不懂的樣子。
蘭姨又朝我們走了幾步,挨著床邊,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個信封,開口道,這裏麵有兩萬塊錢,就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你看怎麼樣?蘇小姐?她冷笑著看著我,手裏的信封鼓鼓的。
有錢人真是可笑,難道以為什麼都可以用錢打發,兩萬?還真看得起我,這麼赤裸裸的侮辱,我在她心目中也不過就是個葉昊天身邊不三不四的女人。你拿走吧,我不需要。我皺眉道。
我雖然需要錢,但是這麼侮辱的錢我不會收,葉子寒就是變態,根本不把女人當人看,都馬上要結婚的人了,也這麼混蛋。要是警察晚來一步,我的清白不是毀了。
怎麼?嫌錢少?每個人都有一個價格,你想要多少,說吧,我們子寒就要結婚了,我不想節外生枝。蘭姨不屑的把信封仍在病床上,趾高氣揚的看著我。
你以為每個人都可以用錢收買嗎?你兒子做了那樣的事情,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我忍不住還嘴道,我不知道為什麼蘭姨覺得這事用錢可以擺平,難道法律在有錢人麵前就是擺設?
蘭姨聽了我的話冷笑起來,讓我別演戲,說不過就是想多要幾個錢,裝什麼清高,還說我的父母在哪她一看檔案就知道的清清楚楚,識相的就拿錢閉嘴,不然有我好受的。
我聽了這些話有些害怕,蘭城這個地方山高皇帝遠,什麼都要講關係,特別是她說到我父母,我有點擔心,畢竟經常電視上也曝光那些因為告狀而被報複的普通百姓最後被弄的很慘。
蘭姨見我低頭不語,很是得意,然而她忘記了,葉昊天還在身邊,他一直靜靜的看著她把話說完,然後撇了撇嘴,開口道,你說完了嗎?說完就拿著你的錢滾。
天天,你這是幹什麼,子寒可是你弟弟啊,難道你要幫這個女人?蘭姨吃驚的看著葉昊天,之前他一直沒有說話,蘭姨以為自己進門的話起了作用,但是她這個後媽一點也不盡責,葉昊天的性格,最討厭別人和他硬著來。他的特長就是霸道,毒蛇,對著幹。
葉昊天直接伸手拿過床上的信封,眯著眼對著門縫就是一仍,蘭姨見狀,立馬追了出去,葉昊天直接把門反手鎖上,重新坐在了我旁邊,門外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葉昊天充耳不聞,靜靜的看著我,隨即他的電話又響起起來,他看也不看便直接關機,他屁股一動,把我朝床邊趕了趕,竟然躺在了病床上。
葉昊天,你幹什麼,這可是病床啊,你再動我就要掉下去了?我皺眉看著他,身子已經瀕臨床沿邊上,隻能用手扶住。他要是屁股再動,我立馬就得掉下去。
蠢女人,你是不是傻,輸液不能用力你不知道嗎?葉昊天看著我扶著床邊的手開始回血,臉一下就黑了下來,他霸道的把我身子放在他懷裏,右手抬起我輸液的手,讓血慢慢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