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冷翎辰滿足地看著懷抱中迷人的女人,抱著她慢慢地走向另外一個房間。
這座在法國的別墅也是相當的豪華,到處都是房間,每個房間都裝扮的十分精致。可是這裏畢竟是安若琳和冷翎辰的父親生活的地方,除了受到安若琳的“逼迫”,偶爾會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之外,其他的時間冷翎辰幾乎從未來過這裏,所以對這裏並不是很熟悉。於是便抱著夏雨洛隨筆找了一個房間進去了。
在女傭們的帶領下,舒華來到了冷翎辰平時所住的房間。本來今天過來是想給冷翎辰一個驚喜,但是看到冷翎辰和那位夏小姐需要私人空間,作為一個知心朋友的他,斷然割舍了今晚要和冷翎辰把酒敘舊的念頭。
不過是敘舊嘛,什麼時候都一樣。可是,兒女私情就不一樣了,要知道良辰美景值千金啊
想到這裏,舒華不由得為自己的”善解人意“而感到驕傲。雖然房間的燈是關著的,但是他還是能夠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看到一張很大的床。
折騰了半夜,也算是很累了。舒華打了個哈欠,迅速地脫光了衣服,躺到了大床上。然而剛剛躺下,一張濕熱的嘴唇忽然吻了上來。
舒華吃了一驚:這到底是神馬情況?
可是那張嘴唇卻吻得異常的熱烈,根本不給他任何思索的空間,舒華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一股熱血從腳底倒流到頭頂。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身體親密接觸的感覺顯得異常的強烈。謝藝冰的手在舒華的身上不停地輕輕撫摸著,舒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氣喘連連了。
渾身上下都熱得要冒出汗來來了。
尼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就是冷翎辰這個家夥給他的“特殊招待”?
謝藝冰聽到耳邊男人急促的喘息聲,心裏湧起一個得意的微笑。看來要讓冷翎辰降服也沒有那麼難嘛,男人到底都還是一樣的,禁不起女人的挑逗,尤其是像她這種身材又好、長得又好的女人。
感覺身下的男人被自己吻得渾身發熱,謝藝冰的心裏越發地得意起來,靈活的嘴巴離開舒華的嘴巴,沿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了下去,靈活的小舌在他壯碩的身子上柔軟地跳動著,挑逗著。
“騰”大腦如同接觸不良一樣,舒華感覺思維就像一台破電視機一樣一會兒有信號一會兒沒信號,這個女人還真是厲害,不一會兒就把他弄得暈暈乎乎的了,除了感覺到全身滾燙之外,再也感覺不到別的了。
冷翎辰真是個好兄弟,還是他最了解自己舒華在謝藝冰熱情的“服務”下,一邊冒著熱汗,一邊用接觸不良的大腦感激地想道。
“怎麼樣,我的技術還算過關吧?”謝藝冰火熱的嘴唇又從他的小腹一路向上,在他的耳邊輕輕地嗬著氣,靈活的舌頭輕輕地掃過他的耳朵。
剛來到朋友家裏就接到了這樣熱情的對待,該讓他怎麼表達自己的喜悅之情呢舒華終於再也按捺不住,一個翻身,把謝藝冰壓在了身下,早已被浴火燒得幹涸的嘴巴一口吻住了謝藝冰柔軟的嘴唇。
“唔”謝藝冰熱情地回應著他,兩個人很快就變得如膠似漆起來。想到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渴望得到的男人,一個外貌於地位兼具的男人,謝藝冰的心裏不由得湧起一陣陣得意。
冷翎辰,終於,是她的了。
而在另外一個房間裏,冷翎辰躺在夏雨洛的身邊,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可是三年前,當他離開她的時候,那一幕卻讓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
豪華的別墅裏,安若琳的目光十分冰冷。
“為了讓你能夠專注於你的學業,不再和那個丫頭糾纏,從明天起,你就要到國外去讀書了。”安若琳的聲音冰冷而堅決,語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十幾年來,在冷翎辰所有的額記憶中,他和安若琳交談的額方式,一直都是這樣的冰冷和強硬。甚至沒有任何朋友間舒緩的措辭,一直都是開門見山。
“我不去。”冷翎辰將背上的書包丟在地上,“我寧可不讀書,也不會去國外。”他絕強地看著安若琳,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必須去。”安若琳將冷翎辰的話狠狠地擋了回來,“我已經告訴過你了,如果你想要和我對抗的話,你一定會是輸的那個。”
輸?
冷翎辰冷冷一笑。這就是母親和他之間對話的方式麼?她是把他當做了自己的兒子,還是一個要除掉的競爭對手?心裏那種莫名其妙的痛苦再次湧了上來。
“你可以用這樣的話威脅別人,但是卻威脅不到我。”冷翎辰冷冷地說道,轉身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