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轉身離開病房的門,謝母的臉上便露出了勝利的笑容。不遠處,剛才給謝藝冰檢查的醫生已經在那裏恭候多時了。謝母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嚴肅地向著醫生走了過去。
“劉醫生,剛才替藝冰檢查,多虧了你幫忙,才讓安若琳母子相信了我的話。”謝母對劉醫生說道,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
劉醫生急忙笑嗬嗬地回敬道:“這是我應該做的。您吩咐的事情,我怎麼能不去做呢?”
謝母微微一笑:“做得好。還好我事先跟你打好了招呼,讓你在冷?辰麵前替我圓謊,這樣一來,既能讓藝冰博得冷翎辰和安若琳的同情,又能讓夏雨洛背上所有的罪責,從而失去冷翎辰的喜愛。”
醫生急忙恭敬地對謝母說道:“謝夫人真是高明啊,一石二鳥。”
“現在,事情辦成了。”謝母說著,將手上的意大利純手工鑽石手表摘了下來,拉過醫生的收塞進他手裏,“這個,算是我給你太太的禮物。”
鑲鑽的精致手表拿在手中,一種沉甸甸的質感頓時讓醫生察覺到了不一樣。臉上頓時喜上眉梢,假意推辭道:“我給謝夫人辦事,怎麼還能收謝夫人的東西呢?”
謝夫人精明的雙眸懷素地環視了一下,發現周圍隻有兩個小護士經過之外別無他人,便壓低聲音道:“醫院裏不方便塞錢,我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趕快收下,不要在爭執,免得引人耳目。”
那劉醫生正求之不得,千恩萬謝地收下了。為了避開嫌疑,謝夫人便踩著高跟鞋,悠悠然地去房間休息了。
辦完了這件事情,她的心裏總算是舒坦了許多,這麼多天來,為了能讓謝藝冰順利嫁給冷?辰,這段時間她可算是操碎了心,現在事情搞定,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咦,那不是謝藝冰的母親麼?”
“她和劉醫生在說什麼?”
兩個經過的小護士一看到謝母和劉醫生躲在醫院的角落裏嘰歪,便知道他們沒有商量什麼好事情。自從上次她們被謝藝冰扇了耳光之後,一直懷恨在心,想著要找機會報複。
“走,我們去聽聽。”兩個小護士一商量,便假裝路過,從劉醫生和謝母身邊走了過去,除了聽到幾乎含混不清的話語外,她們還用眼睛的餘光掃到謝母把一個女士手表塞進了劉醫生的手裏。
兩個護士剛經過,安若琳就警惕地低聲囑咐了幾句,隨後若無其事地回房間去休息了。兩個小護士立刻湊在一起議論了起來。
“難道謝藝冰的母親和劉醫生有‘奸情’?她竟然塞給了他一塊手表!是純手工的鑽石手表誒!這下可好了!我們把這個消息發布出去,讓她身敗名裂!”一個護士說道。
另一個護士卻疑惑地說道:“不對,他們唧唧歪歪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有奸情。雖然她給了劉醫生一塊手表,但是那是一塊女士手表啊!如果是送給劉醫生的,必須是男士手表才對啊。”
“所以”
“所以這塊手表是賄賂品!”
“賄賂?為什麼要賄賂劉醫生?她可是法國的知名貴族人物啊”
“從身份上來看,她當然沒有賄賂的必要,”一個護士若有所思地說道,接著又十分篤定地推測到:“可是你想想看,給謝藝冰檢查身體的人是誰?劉醫生。給謝藝冰開藥方的人是誰?還是劉醫生。而因為這起流產時間,謝母不僅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難過,反而還出手賄賂劉醫生,那原因就隻肯能是”
另一個小護士一聽,立刻睜圓了雙眼,像是發現天大的秘密似的,拍著手叫了起來:“謝藝冰懷的不是少爺的孩子!”
旁邊的護士立即被同伴高聲的斷定下了一跳,急忙警惕地一看,發現四下無人之後,才總算是如釋重負,焦急地拉著她的同伴說道:“你小點聲!謝藝冰和她那個媽媽都不是好對付的東西,你這樣呼喊,是不是不想在醫院呆了?”
另一個小護士一聽,才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
那個護士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事情,更加篤定地說道:“現在看來,你剛才所說的更加確定無疑了。還記得那天醫生檢查出謝藝冰懷孕麼?當時謝藝冰的反應是什麼?不讓我們告訴少爺!如果她真得懷的是少爺的孩子,恐怕這個消息早飛滿媒體了,她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不拿著懷孕這件事情栓牢少爺呢?而她不想讓冷少爺知道這件事情,唯一的原因就是,少爺比她更聰明,她擔心遲早會紙包不住火,在少爺明前露出端倪。還記得那天她被送去檢查麼?慌張的整張臉都蒼白了。”
另一個小護士鬆開了捂著嘴巴的收,經過同伴這麼一說,她也更加相信自己剛才的推測了。
這真是個驚天的大秘密,冷翎辰未過門的妻子懷著的,竟然不是他的孩子。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像冷翎辰這麼身份尊貴又威嚴的男人,如果被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帶了綠帽子,他會怎麼處置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