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傷感,我們還會見麵嘛。”我說。
“對,留下遺憾,也多了一份迫切的期待。”聽我那麼說,她也笑了。
回到北京前,我給柳悅打了個電話。她說要去車站接我。我說不要她去,挺著個大肚子不方便,要是萬一有個閃失,就危險了。她說是特別想我,不過既然我這麼說了,就聽我的。
這回是我第一次出遠門回來,所以回到家,我們都特別高興,特別親切。我立即抱住她,親吻著她。
“想我了吧?”柳悅笑著問道。
“是啊,想死你了。你呢?想我沒有?”
“我才不想你呢,有孩子在啊。”她又笑了起來。
我知道她在逗我,故意在她屁股上輕輕打了一巴掌,說:“誰讓你不想我?”
“好哇,你竟敢打我!我偏不想你。”她回應道。
我便伸手去揉她的肩膀,一邊揉一邊說:“叫你不想我,叫你不想我……”
“好了好了,別瘋了,孩子在提意見了,在踢我呢。你不怕傷著孩子啊。”柳悅幸福地說。
聽她這麼一說,我就停了下來,摸了摸她的肚子,說:“寶寶乖,別生氣。”
柳悅被我逗樂了,笑了起來。說:“好了好了,就喜歡瘋。這麼老大不小了,還像個孩子一樣。還是趕快向我彙報你這幾天的情況吧?”
我笑道:“還不是因為高興?”接著就把在臨川的情況向她做了簡略的介紹。說完道:“你也要把我不在的這幾天的情況向我做個彙報吧?沒有我在身邊,你是怎麼過的?”
她假裝生氣地說:“什麼怎麼過,天天還不是一樣!你又不能幫我什麼忙。”
我便笑道:“難道就沒有什麼事發生?”
“什麼事?你希望發生什麼事?”柳悅不解地問。
“不是希望發生的事,是擔心發生什麼事。比如有沒有人見我不在乘機討好你?”
“你說什麼呀!我又不出門能和人呀!我再說我一個大肚子不把人嚇跑才怪呢。我倒要懷疑你背著我和別的女人好呢。”柳悅很不悅。
她這一說,倒叫我我想起了月簫。便笑著說道:“倒被你說中了,我還真見了位女的,也算是老朋友了。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
“怎麼回事啊?怎麼開始沒有向我彙報?看來不逼供不行啊。”柳悅說道。
“你隻要我彙報工作呀,又沒要求我事無巨細一一招來。”於是,我把有關月簫的情況告訴了她。
柳悅問道。“怎麼以前沒聽你說起過她啊?”
“以前不是沒想到嗎?還不是剛才和你開玩笑時突然想起的。”
“恐怕不是突然想起吧?不然怎麼會去看她?有什麼秘密還不趕快交待。”
“看你說的!要是真有什麼,我會告訴你嗎?我一直認為她過得很幸福,沒想到她也有苦惱,更沒想到現在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真是苦了她了。”我感慨道。
“世上的事情實在難料啊。”柳悅也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