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宋朝陽當然也能懂,畢竟對青陽、山南、黃新年來說,黃老是位尊貴的客人,省市領導所作出的安排,都要盡量不與他的日程發生衝突,一旦發生衝突,也要遷就著他,但問題是,宋朝陽作為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又怎麼好跟黃新年這位省委書記說,您明天還是別來了,黃老他不在家。
真要是那麼說了,到時黃新年就算可以遷就黃老的日程,暫時取消前來青陽的行程,心裏也肯定會對宋朝陽產生不滿:“哦,你作為青陽市委書記,連為我挽留黃老一天都做不到,你這不是成心讓我坐蠟嗎?”
哪怕宋朝陽算是黃新年的親信,也絕對不敢在這個節骨眼上說這種話辦這種事。宋朝陽也考慮到了這個關節,因此非常頭疼,好嘛,兩邊都是大人物,都不能得罪,這可該怎麼辦啊?
李睿看出了老板的心思,想了想,道:“要不這樣吧,我估計,黃書記明天就算趕來青陽,也要九十點鍾了,而黃老會起個大早去陵園,一俟他祭拜完畢,我馬上帶他回青陽,估計應該正好趕上黃書記趕到,也就耽誤不了事。當然,就算耽誤了一小會兒,您跟黃書記說清楚,讓他稍等一會兒,相信他也不會因此怪罪您。”
這個辦法很好,進可攻退可守,既最大限度遷就了黃興華,又不會讓黃新年白來一趟,完全令宋朝陽免除了政治風險,宋朝陽聽後非常高興,抬手拍拍他的肩頭,道:“那可就全看你的了小睿。”
李睿道:“老板您放心吧,我保證完成任務。”宋朝陽又想了想,道:“既然黃老現在心情悲慟,情緒不太穩定,你說我還進去看他嗎?”李睿搖頭道:“不用了,等明天祭拜回來,看看他的心情再說。”宋朝陽倒也爽快,大手一擺,道:“好吧,那就走吧……對了,你是不是要趕緊去吃飯,不是還要連夜陪同黃老去省城嗎?”李睿點頭道:“還得準備一輛車。”宋朝陽道:“你給老周打電話,讓他從小車班調一輛最好的車過來,然後親自拉你們去省城,他是老司機,趕夜路我也放心。”
主仆二人就在貴賓樓分別,李睿前往前院主樓的路上,給老周打去電話,將今晚的安排講了。老周自然不會怠慢,馬上調車不提。
李睿見到沈元珠時,伊人已經在包間裏等得著急了,麵前桌上也已經上了一盤涼菜,笑道:“謔,就咱倆吃飯,你還特意要了個包間啊?”沈元珠橫他一眼,道:“你不是說給我按腰嘛,在外麵當著那麼多人怎麼按?”李睿嗬嗬笑起來,道:“你還真要我按啊。”沈元珠佯怒道:“什麼,你剛才那話是逗我玩的呀?”李睿笑著擺手道:“當然不是,我說話算話,給你按。不過菜還沒上齊呢,現在給你按被服務員瞧見就不好看了,等會兒吃完飯再說吧。”
沈元珠點了三菜一湯,兩人吃稍嫌腐敗,不過二人都已經奔波勞累一天,吃點好的也算是補償補償自己。等飯菜全部上齊,二人便吃喝起來,席間偶有說笑,但還是以吃為主,畢竟早就餓了。
李睿吃完時,發現沈元珠早就不吃了,正瞧著自己,對她一笑,道:“好啦,給你按腰吧,怎麼按,你得趴下吧?”沈元珠笑道:“我趴哪啊?趴地下?還是趴你身上?嗬嗬,還是算了吧。”李睿道:“那我給你按按腳好了,你穿著高跟鞋陪我奔波一天,腳肯定累了,我給你按按。”沈元珠詫異的笑道:“這倒是行。”
李睿把座椅往後挪了挪,讓沈元珠脫掉高跟鞋,將腿抬起,擔在自己腿上。沈元珠依言照做,很快將那雙穿著薄薄肉色絲襪的腳丫放到了他腿上。李睿毫不客氣,下手就抓住其中一隻,從上到下用力按揉起來。
“嘶……呃……”
或許是李睿用力太大,或許是觸碰到了她的癢處,沈元珠很快低吟輕呻起來,雖非刻意賣嗲,卻也充滿了嫵媚風情。
李睿聽到耳中,哭笑不得,停下手說道:“大姐你別叫了好不?你這麼叫讓人聽見,還以為咱倆幹什麼呢。”沈元珠失笑道:“你力氣太大啊,捏得我有點疼,我忍不住就要叫啊。讓外人聽見怎麼了,難道在餐廳裏還能幹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