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愣住了!
“吱!”病房的門再度被打開,是去而複返的蘇好。
唐不酸抬眼看見蘇好,並不尷尬,很是自然的鬆開蕭瑾。
“蕭公子公務繁忙,還是回去吧!”唐不酸笑的肆意。
“小包子,你......”前後判若兩人!
“我最近身體不太好,有勞蕭公子大費周章的為我操心了,不過護花使者這種事情,還是要講究先來後到。”蕭瑾本還想問問唐不酸怎麼變成這樣?卻在看到唐不酸眼裏深不見底的冷漠時,想說的話卻哽住了喉。
“那你好好休息。”說完離開了病房。
“我剛剛去服務台問了。”蘇好的表情看起來不是太好。
“在幾樓?”唐不酸似乎也猜到了。
“伯母在一樓,伯父在...負一樓。”蘇好。
“......”蘇好看著唐不酸臉上沒有表情,卻又分明感到屋內的氣氛很沉重。
“謝謝,你應該還有事情要忙,要不就先回去吧。”唐不酸開口下逐客令。
“你現在這樣?我怎麼......”
“蘇先生,我希望可以一個人安靜一會。”唐不酸先聲奪人。
“好。”
蘇好走後,唐不酸掙紮著起身,一步一步踉蹌的往一樓護士站走去。
“你好,請問,昨晚連環車禍送來的病人在哪一個房間。”
“你好,請問您要找的人叫什麼呢?”
“李品緣。”
“在162病房。”
“謝謝。”
轉身,又是踉蹌著步伐往前走,一個一個房間看過,165、164、163、162!
重症患者觀察區,觀察區不能隨意進去,但是有一塊很大的玻璃,透過玻璃,唐不酸看著母親躺在病床上,身邊的儀器滴滴的響,周圍的護士,拿著本子記錄。
她很想進去看看,卻又不敢,都是因為她啊,還不曾回報給他們一絲一毫溫暖,他們卻已經離她這麼遠了。
“你是患者的家屬嗎?”護士關上觀察區的門,看唐不酸久久不曾離去。
“是,我母親怎麼樣了?”唐不酸問。
“昨晚給她做手術的郝醫生說,今天能退燒的就能脫離危險期了,但頭部重傷,淤血壓迫大部分腦部神經,可能很難醒過來了,我剛剛幫病人量了體溫,還有些微熱。”
“......”護士說完見唐不酸愣怔的表情,便走開了。
頭頂突然壓下一片陰影,身後也隨即出現了一個冰冷的氣息。
“恨嘛?”冰冷的氣息從身後一直傳到唐不酸的耳邊。
“你?你是誰?”唐不酸不喜歡別人靠很近,便躲開了些。
“想報仇嘛?”男子不怒反笑,更過分的將唐不酸壓在牆上。
“你能幫我?”唐不酸掙紮無果,卻又實在好奇他的來意。
“當然,不過,可不是免費的。”男子邪魅張狂,一張俊逸的臉上盡是玩世不恭的表情,偏偏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壓。
“要我做什麼?”唐不酸真的恨,眼下,卻更怕眼前的男人,對,這個男人給她一種很危險的感覺,就像--罌粟!
“取悅我。”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寬大的手掌細細撫過唐不酸柔嫩的嘴唇,明明這麼流氓的動作,被這男人做出來,卻如此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