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長老一聽,這事是別人前來叫囂還出手偷襲在先,自然覺得底氣都硬了些。
還不待說話,便聽得對麵那長老在那大喝,“胡說,他們隻有幾人,如何敢先動手偷襲,那邪修亦凡人修煉,又怎麼可能為他出頭。”
“你若是不信,這裏有許多的弟子當時都在場看熱鬧,你自然可以詢問一番,或者吧這幾名弟子救治一番前來對質也可。”洪武底氣十足的對著那陰魂宗長老說道。
那長老顯然對於詢問別人不感興趣,直接揮手,便有數人抬了那幾名弟子回陰魂宗救治。
那些弟子隻是骨斷筋折,話還是能說的,隻是之前在寶器宗的地盤,便是慘叫一聲,也會引來一堆的大腳踹,現在一回到那陰魂宗,自然個個開始向那陰魂宗長老哭訴。
那長老聽得一番,便又開始發難,“那幾名弟子隻是去於那武者為難,何時招惹你寶器宗,那武者還不曾加入你寶器宗吧。”
“那幾名弟子口口聲聲說你殺害我陰魂宗弟子的時候何等的氣勢,現在怎麼變成縮頭烏龜了呢?那依凡人修煉的邪修,是被我斬殺,你現在說他們是與那武者為難,這不是強詞奪理嗎。”洪武很是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長老也是愣住了,隻知道那弟子是被兩人所殺,具體的是哪一個,自己也不清楚,這點說起來,若真是洪武所殺,那還真是在挑釁洪武了,那武者想必一介武者,想斬殺修士,那是千難萬難,說是洪武所殺,這點細想,可能性很大。
“那你便出手強攻我宗弟子不成,再說了那些弟子又豈會知,是你二人誰所斬殺,便是隻是以為是那武者,你便說清楚便是,何必動手打人。”那長老明顯是真以為那弟子是洪武所殺,自己也不知,也無法否認,隻得抓著洪武打人說事了。
“天大的冤枉,我前去於他們辯解,曾問可是與那依凡人修煉的邪修出頭的,那幾名弟子口口聲聲稱是,還道在秘境中對我布置了殺局,請問若不是知道是我斬殺,又為什麼在秘境中對我布置殺局,而且便是如此,我也沒有動手,隻是於他們講道理,這點你可與他們對質。”洪武繼續辯解道。
那一眾弟子也是蒙了,替邪修出頭,跟於本門弟子出頭,那可是兩個概念,那邪修練陰魂宗都容不下他,自己替他出頭不是找死嗎。
“你們可曾說是替那邪修出頭的?”那陰魂宗的長老朝著那幾名被打的弟子問道。
那些弟子唯唯諾諾不敢說話,當時洪武可是說了幾次,自己斬殺那依凡人修煉的邪修,行得正坐得直的,當時自己還不明白,一句話說這麼多次幹什麼,原來是在這等著,這話附近可是許多人都聽到了,自己也無法狡辯了。
那長老一看這情況,便知道,多半是說了,恨恨的瞪了他們一眼,有問道,“可曾說道在秘境對他布置了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