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秘境開啟之前讓陰魂宗顏麵掃地的洪武,這次陰魂宗也算是隨便報仇了。”那男子說道。
“那弟子陰魂宗之前得了寶器宗的警告,倒是不好動手,現在噬魂宗動手的話,就不管他們的事了,而且噬魂宗勢大,便是寶器宗也不好貿然對付。”之前那男子點頭說道。
“誰說不是呢,哎,這次寶器宗算是完了,那洪武也真能惹事,宗門實力不強的話,攤上這種弟子,還真是個麻煩。”另一男子感歎道。
然後兩人開始長籲短歎。
噬魂宗駐紮的山穀,一名弟子開始向那譚以南彙報情況。
“師兄,那陰魂宗本來已經圍困住了寶器宗的齊月跟巫依白,但是卻擺了我們一道。”
那弟子憤憤的說道。
“包子,遇事冷靜,到底怎麼回事?”譚以南說道。
那被稱為包子的修士,名為包子珍,而熟悉的人一般都稱他為包子,果然是長了一張包子臉,圓圓滾滾的。
“是。”
包子珍應了一聲,又開始接著彙報。
“本來局已經做好了,隻待把那洪武引出來了,隻是那陰魂宗之前放出消息說是圍困了寶器宗的人馬,寶器宗為了救人,聽到消息的都跑去了,結果都被放了進去,於那齊月等人彙合了,而那陰魂宗卻是沒殺一人。”
“哦?這樣怎麼算是擺了我們一道呢?”譚以南很是古怪的說道。
“那陰魂宗之後又放出消息,說是我噬魂宗於那洪武結怨,打算引他過去,現在所有的風向都指向我們噬魂宗了,而我剛才前去質問,那陰魂宗的賈嶺業卻是一口否認此事,之道前麵的消息是他們放的,而後麵的不是他們放的。”包子珍又是彙報道。
“哦,那賈嶺業倒是有些頭腦,以後誰若是說他是酒囊飯袋,我第一個不答應,沒想到被他順勢而為,竟然有此效果,隻是那洪武聽到風聲還不知道會不會過去了。”譚以南點點頭說道,顯然對於賈嶺業的小算計不以為意,對方顯然是扛不起寶器宗這個大殺器,不過寶器宗卻是扛不住自己噬魂宗,這點都是小事,這點小算計在實力麵前不堪一擊。
隻是擔心洪武聽到消息的話,會不敢前往,到時候隻怕是壞了自己的算計。
“那賈嶺業說對那洪武多有了解,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若是得知寶器宗被自己牽連,肯定不會坐視不理,反而去的可能更大,又反問我是不是得知了這一情況之後,自己又放的消息布局的。”包子珍憤憤的說道,顯然對於賈嶺業的倒打一耙很是鬱悶。
譚以南聞言一笑,“此人倒是有些意思,知道不會打破我們的計劃那便算了,不過此人,倒是有些頭腦。”
隻有那包子珍依然是狠狠不平,顯然是被那賈嶺業給擺了一道,心裏不爽。
“行了,陰魂宗顯然是無法硬頂寶器宗的,隻要於我們的計劃無礙,那便算了,而且說的也是事實,若是因此引不來洪武,那便讓他好看。”譚以南下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