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想如果她是媒體記者的話她肯定會立刻拿出手機拍下眼前溫馨美好的一幕,題目就叫席家大少和摯愛相愛至深,除了名為她老公的那個男人的那張臉,此刻他的身邊一臉清純卻盡是心疼的和擔憂的女人她也不陌生,就在剛才她才看過她小鳥依人的樣子。
安心真的笑,盡管她的心此刻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得心痛,盡管她突然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可是她看著那個那麼溫柔的喂著他吃藥,而他看著她的眼光是那麼的柔,她真的為這種像是一對愛侶一樣的場麵而笑,隻是那笑,了解安心的卻知道慢慢都是諷笑。
“你怎麼來了?”席慕白看見安心沒有一點的驚訝,甚至沒有一點老公偷情被老婆抓到的慌張和尷尬,他淡淡的瞄了一眼安心,聲音更是淺淺淡淡的,就好像她隻是他一個普通得轉身就會忘掉的朋友。
安心笑著從容的走到了席慕白床邊空著的椅子上坐下,雙眼隻是在進屋的時候瞄了一眼對麵的女人便沒有再看她一眼,安心柔聲開口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來看看你死了沒!”
而看樣子她失望了,他不止死不了,而且還正快活的活在溫柔鄉裏,安心的話剛落,一道嬌柔的聲音便有些責怪的響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慕白隻是受了點傷,很快就會好的。”對麵的女人有些氣憤的看著安心,她長得一副清清純純的外表,我見猶憐,的確是個讓男人一見就想納入羽下的女人。
安心瞄了對麵的女人一眼,譏諷的笑在唇角綻放,臉上是惹人炫目的嬌媚,她聲音更是充滿了不屑,“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安心從來都不是好熱的,特別是在她笑得最是燦爛的時候,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笑得最燦爛的時候就是一個渾身豎起了刺的刺蝟。
“我”對麵的女人顯然被安心說的話和表情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雙眼裏浮現的無助更加惹人憐愛。
本來就在房內的歐陽澈看了眼衛夜,兩人眼中是深深的無奈和歉意。
“她叫顧葉。”席慕白突然朝安心開口說道,說罷看向顧葉的眼裏帶著一絲笑意,似乎再說別怕、沒事的。
“我雖然對當壞人不排斥,但是還輪不到你把我變成壞人!”安心看著席慕白的樣子,聽著席慕白的介紹,眼中的不屑更甚,看了女人一眼後便又看向了席慕白。
“我說你還能呼吸啊,看來也沒那麼快死嘛,那怎麼我們老公此刻卻要一個風一吹就能飄起的女人喂呢?”安心伸手挑起了席慕白的下巴,就像他曾經對她做過的一樣,她笑得妖嬈而邪氣。
而對麵的女人聽到安心的話後臉色突然有些蒼白起來,雙眼更是緊張的看著席慕白。
“我受傷了。”席慕白仰頭對上安心的眼,淡淡的說道,沒有為她的動作動怒,也沒有為她的話動怒。
“真的受傷了?我看看,傷得嚴不嚴重!”安心像是剛知道一樣驚訝的說著,而雙手突然猛地掀開他蓋在身上的被子,突然惡意在眼底浮現,雙手像是擔心一樣不停的在他身上摸索和用力試探著,突然她的手朝他的腹部用力一按,佯裝擔心的問道“是這裏嗎?”
“嘶”席慕白立刻低低的嘶吼了一聲,額上頓時冒出了細汗,他看著安心的的雙眸閃著的深幽讓人無法窺視分毫。
“你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慕白受了傷,你還故意慕白,慕白,疼嗎?”顧葉被安心的動作和席慕白的嘶吼嚇得慌了神,緊張心疼的立刻用手中的手帕擦拭著席慕白的額頭。
“慕白,沒事的沒事的!”她不停的柔聲安慰著,聲音裏的擔憂和愛意那麼濃。
“”
老大,你自己保重!衛夜和歐歐陽澈不忍再看下去,悄聲的推出了房間。
“很痛?”安心不解的看著席慕白。
“當然很痛,你沒看見慕白已經痛出了冷汗了嗎?你怎麼那麼惡毒,他好歹是你是你”顧葉氣結瞪著安心,可是口中剩下的兩個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是我什麼?”安心笑得燦爛的看著顧葉,燦爛的笑讓屋內的一切都失了色,就像她聽見了讓人高興的事一樣。
“你慕白”顧葉欲言又止的看著安心,隨即無不知所措的看向席慕白,眼裏更是浮現了濕潤的淚意。
安心低頭淺笑了一下,她現在真的變成了壞女人了,就像很多狗血連續劇裏麵的一樣,正房永遠是壞人,小三永遠是和男主相愛的好女人。
隻可惜也許他是男主,她是小三,而她卻永遠都不會是女主,她可能會變成是壞人,但是她永遠都不會是死纏爛打的壞人。
“心兒,你先回去吧。”席慕白突然叫了安心的名字,低聲說道。
心兒安心有一瞬間的恍惚,那一瞬間她以為他還是他,她也還是她。
“為什麼?我打擾到你們了?”安心揚眸不解的看著席慕白,看,她多麼的善解人意,她在問她的老公和小三她有沒有打擾到他們,但是她知道她的善意不會得到任何人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