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白的敵人分為兩種,一種是工作上的,一種就是任務上的,而雷欲安心很肯定一定是後者,那就表示雷欲不可能真的會要她做他的女人,他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席慕白。
想到這裏,安心突然感覺到腦袋有些暈眩起來,伸手扶住了玻璃才站穩了腳步。
“小姐,有什麼需要吩咐?”安心剛一有什麼不對勁,立刻就有女傭出現在安心麵前。
安心眼光一閃,明白這就是光明正大的監視,偏偏她沒有反駁和抗議的權利。
她想沒有能比她更舒服的犯人了,也沒有能比他更大方的綁匪了。
“不用了,我想回房休息。”快速斂下眼中的光芒,安心淡淡的說道。
“是的小姐,我帶您回房。”女傭說完就走朝樓上走去,跟在女傭的身後的安心有些頭疼。
她不是沒想過這裏那麼多傭人,也許可以和他們說說話得到一點資料什麼的,但是很可惜,這裏的人除了詢問她的要求外,不會多和她說一個字。
回到房間倒在大得能睡下十個人的大床下,安心心裏煩悶不已,在這裏已經好幾天了,她不知道外麵到底因為她的消失發生了什麼事,爸媽是不是急得六神無主,然和語是不是急得在警察局裏搗亂,席慕白是不是會不顧一切的來找她。
而時間越久,她心裏的不安也慢慢的擴大,心裏像是有個無底洞一樣,一片漆黑,看見任何的光亮,而她似乎就在這個無底洞裏盲目的摸索,不停的探索,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摸索些什麼。
外麵的天空很快就黑了下來,躺在床上的安心也漸漸的睡著了。
黑暗中她睡著的眉心輕輕的皺起,纖細的手也在不停的摸索著。
安心覺得很奇怪,她的眼前不是一片漆黑嗎?怎麼會突然間她摸著摸著就像是摸到了一個一樣。
有人?而且還是男人?她心裏一驚,猛地睜開雙眼,而手上的觸感沒有消失。
安心瞬間就明白過來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好樣的,他天天都來這一招。
她的手沒有停下,繼續的朝喉結上進攻,而雙,則是測量著大概對準了某個地方,隨即手停下的同時,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雙腿猛地向上弓起。
“找死!”她的怒吼聲伴隨著腿的動作狠狠的朝身邊的人毫不留情的射去,卻不想踹了個空,而她的雙腳卻被某人握在了手裏。
黑暗的房間裏什麼都看不清,但是挨得很近的兩雙眼睛,一雙閃著怒火,一雙則是滿是邪氣,雷欲滿是肆媚的聲音響起,“還真是狠,要是你這一腳真踹過來了,隻怕我這輩子都不能再碰女人了。”
“你天天都來不嫌煩?”安心沒好氣的白了雷欲一眼,沒有絲毫被抓住的尷尬。
要不是她一直以來都有認床的習慣,她還不至於在半夜的時候發現這個惡魔居然光明正大的走到她的房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雷欲眯著眼看向安心。
聽說過嗎?
安心有些恍惚了起來,好像聽說過吧,那時候席慕白也
“女人,在我身邊還想著別的男人,這是對我的侮辱你知道嗎?”黑暗中雷欲的手準確無誤的捏住她的下巴,聲音裏更是有著一絲溫怒。
“放開我!”安心吃痛吼出聲,伸手打開他的手。
“他不可能來找你的。”像是看穿了她腦子裏的想法,他直接開口戳破。
“你是他的上司?”安心不服,譏諷的反問。
他以為他是誰,憑什麼不管說什麼還是做什麼,都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裏一樣。
“我不是他的上司,但是我知道在這個時候他不可能來救你!”他的話裏信誓旦旦,卻讓安心火大。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安心煩躁不已的朝雷欲吼道,更是猛地推開他坐了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停頓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安心能感覺到他也慢慢的起身,然胡穿上了衣服,啪的一聲他點起了煙,黑暗中那跳動得火光成了唯一的光明。
“但是我知道,席慕白不可能會為了你放棄這次的任務。”他篤定的聲音,沒有任何人會有那個自信去反駁。
“什麼任務!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心裏咯噔一下,想憑著那一抹光亮看清他的表情和眼裏隱藏的光芒,但是觸及的隻是他嘴角揚起的一抹弧度,邪氣而狂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