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眾人因為這突然起來的呼喚而齊齊看向出聲並慢慢走過來的人,隨即有人認了出來,“他不是皮特的助理歐陽允嗎?聽說他是安心的幹哥哥。”
“真的?那他叫心兒不會吧!難不成這個陌真的是五年去世的安心?!”
“怎麼可能!我的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眾人再一次的轟動了,議論的嗓音也大了起來,充斥著整個大廳。
歐陽允口中的心兒自然而然的讓人們聯想到了安心,然後再聯想到了席慕白,隨即是前兩天席慕白闖進bv傳媒的事,慢慢的,人們看向安心的眼神有點駭人。
“心兒,真的是你對不對!!”歐陽允腳步有些踉蹌的走到了安心的身邊,雙眼裏閃著激動和震驚,臉上更是被狂喜所占據,他的話不是疑問不是遲疑而是肯定。
如果說一開始在電視上看到她的時候有過懷疑,那麼此刻當她真真正正的站在他麵前,他就知道她就是安心!
不是因為太重要了反而失去了理性,反而是因為太重要了,所以才不可能認錯。
“我”安心抬眸看向一臉狂喜激動的歐陽允,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你的舊相識來了。”雷欲依舊貼著她的耳邪邪的說著,呼出的熱氣纏繞在她的耳畔,兩人也一直保持著曖昧貼合的姿勢。
憤怒、無奈、酸楚在安心心中發哮,可是她能怪誰呢?怪雷欲五年前救了她?怪她居然要活下來?還是怪雷欲此刻的殘忍,殘忍得讓她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逼她麵對她空白了五年前的人生?殘忍得讓她赤,裸,裸的把她此刻的行為展現在她的曾經麵前?
“心兒,你沒死!你沒死!”歐陽允激動得語無倫次,直接站在了安心的麵前,伸出的手因為激動輕微的顫抖著
“心兒!”歐陽允猛地從雷欲懷裏拉過了安心,緊緊的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裏,那熟悉的溫度和熟悉的味道讓他的鼻子突然間有些酸。
“心兒心兒”歐陽允不停的叫著,早已忘記了所有,有的隻是失而複得的珍惜,有的隻是內心深處最炙熱的感情。
一滴眼淚自安心的眼角低落,垂在兩旁的雙手,揚起,落下,再揚起,再落下。
她任由歐陽允抱著自己興奮激動著,她卻始終沒有勇氣回報他那思念和欣喜化成的擁抱。
邊上的雷欲沒有因為歐陽允的動作發怒,唇角反而揚起了似笑非笑的弧度。
嗬還真感人不是嗎?但是心兒,驚喜現在才剛剛拉開序幕
雷欲的雙眼瞄向了角落處,直直的、毫不避諱的對上席慕白那雙此刻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雙眸中去。
席慕白,你或許覺得現在是你最痛苦的時候了吧,但是你的痛苦現在才剛開始而已,就像曾經的我一樣,我以為痛苦終於結束了,但是上天卻告訴我,那僅僅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角落裏的安向遠和任霞還有安然舒語唐聖澤看到歐陽允和安心緊緊抱在一起的身影,看到安心臉上的開心和心痛,每個人的臉上都從最開始的震驚慢慢變成現在的激動和狂喜。
安心沒有死!安心真的沒有死!她現在活得好好的站在他們的麵前。
“心兒!心兒!”任霞再也忍不住,臉上早已滿是淚痕,整個人激動得朝安心跑去。
安心本就僵硬的身體猛烈的一震,瞬間抬頭望著任霞的方向,在看到任霞身後的那一群人時,眼眶猛地紅了起來,但是她還是緊緊的咬住下唇,倔強的不允許自己哭出來。
他們都來了,五年了,五年對他們來說一定很難熬,可是對她拉說卻隻有短短的幾個月而已。
“心兒!”任霞雙手顫抖的撫上安心的臉頰,就連呼喊的唇瓣也顫巍巍的。
“嗚”安心想叫任霞,可是張嘴的瞬間嗚咽聲多口而出,她急忙又咬住了下唇。
任霞滿是眼淚的雙眼欣喜的看著安心,一點一滴也不願意放過,歐陽允緩緩放開安心的身體,下一秒安心就被任霞緊緊的摟進懷裏,“心兒,我的心兒”
任霞嗚咽卻又激動欣喜的聲音傳到每個人的耳裏,眾人都是神情一動,甚至有的已經眼眶微紅的看著任霞。
安向遠在安然和舒語的攙扶也慢慢的走了過來,他沒有太大的情緒,可是眼眶也微微的泛紅著,被安然和舒語扶著的雙臂也輕輕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