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是嗎?雷欲,你確定黑手黨會是你一輩子的靠山嗎?”席慕白似笑非笑的扭頭看象雷欲,他笑得是那麼的篤定和不屑。
“席慕白,我的靠山不是任何人,而我相信如果不管什麼時候,如果有把正對準我,那麼有一個人始終都會不顧一切替我擋下那顆子彈。”雷欲臉上揚起鬼魅的笑,眼裏的篤定不輸席慕白。
這時候電梯到了,電梯門一打開,雷欲便走了出去,電梯裏一觸即發的危險氣息也瞬間就消失,可是卻流動著極度陰暗的氣流,席慕白看著雷欲離去的背影,雙眼裏閃著幽光,就在電梯門緩緩關上的時候,他的嘴角似乎揚起了詭異的弧度。
雷欲,不要總以為事情都在你的掌握之間,我不可能會讓她陷入對你的愧疚裏就算失去了自己也無所謂,看來你還是不明白,安心從一開始就隻能是我、席慕白的。
“我說心兒,老公和情人同時都在你手下做事,你魅力真是夠大的啊。”安然眯起眼,有些邪惡的盯著安心。
“得了吧,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席慕白竟然是財務部的總監的。”安心撇撇嘴,她要是早知道的說什麼也不會讓雷欲來公司上班的。
“那雷欲呢?雷欲為什麼來公司上班?你可別告訴你真的是一心一意找他來公司幫你的。”舒語疑惑不解的說著,雙眼則是緊緊的盯著安心臉上的情緒變化。
“你在說什麼呢,他來公司不是來幫我難不成還是幫我來毀了公司的嗎?”安心眼神飄了飄,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行了安心,我們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你的謊話可以騙叔叔阿姨,但是什麼時候能騙得到我們了,你和雷欲的關係不是不一般,而是太不一般了,情人不像情人,救命恩人不像救命恩人。”安然嗤笑了起來,幾句話就戳破了安心腦子裏的理由。
席慕白不是蠢蛋,她們也不是蠢蛋,先不說雷欲對心兒的態度,光是看心兒對雷欲的態度就能多少感覺到一點的不對勁,心兒對雷欲似乎總有那麼一點忌憚和隱忍,甚至有時候按照安心的脾氣,她氣得要死的時候就連圍觀打醬油的也不會好過。
可是雷欲似乎一點也不在乎安心會不會爆發,而心兒即便是再氣再怎麼樣最後也還是會乖乖的跟在雷欲身邊,甚至時不時的她的眼神還總是瞄向雷欲,然後再是席慕白,她們相信席慕白還是愛著心兒,既然還愛著,那麼
想到這裏,安然看著安心的眼神更是充滿了探究,最詭異的就是席慕白的態度了,她們雖然不了解席慕白的為人,但是最起碼也知道他那樣自傲的男人,麵對這樣的安心才不會去理會她說什麼,不是直接打包回家就是強行擄走,哪有可能像現在還有沉默不語。
“是你們想得太複雜了,我不愛席慕白更不愛雷欲,至於我和雷欲之間的關係,最多也就是他救了我而已。”安心低下頭不去看安然和舒語,她知道直接的解釋聽起來是那麼的牽強,可是要她說什麼呢。
說雷欲為了她殘廢了一隻手?說雷欲抱住了小逸和小爽的命?還是說甚至有些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曾經也憤恨過,憤恨雷欲如此從容的麵對她所有的憤怒和恨意,就是因為他知道她不管如何都不會真正的違背他。
盡管他的從容和篤定是那麼的卑鄙,可是她卻還是心甘情願的墜入他給出的深淵裏,不是不能爬出,而是她早已經成了深淵裏的一部分了。
“安心,說這種謊話你也不怕自己睡著的時候都會笑醒嗎?你是把自己當成蠢貨了吧。”安然看著安心的樣子不僅氣不打一處來,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次回來似乎像是變成了小媳婦一樣,怕這怕那的。
“你們就別問了,我和雷欲之間的事是說不清的。”安心搖搖頭,心裏突然開始了一陣陣揪心的疼。
安然和舒語對看一眼,心裏的憤怒越來越大,該死的!這樣的安心根本就不是她們認識的安心,眼看安然的毒舌又要冒出來,舒語急忙拉了拉她的手,雖然她也覺得不這樣的安心讓她憤怒,但是至少她還有那麼一點理智。
“心兒,小逸小爽的出現不難讓人想到五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在你看來,雷欲救了你,甚至還可能救了小逸小爽,五年來給了你們一個安穩的生活,我們不知道既然你沒死,還生下了小逸和小爽,那為什麼五年了你卻不回來。”
“你覺得你欠了雷欲,你把小逸和小爽當做你生命的全部,所以你無條件的被雷欲控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席慕白,五年了,他陷入失去你的痛苦裏,同時還有為自己朝你開槍而陷入折磨自己的痛苦裏,心兒,這五年最不好過的是席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