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風想來覺得也是,被人時刻監視著的感覺並不好,於是尊重她的意思,沒有公布,戀情轉為地下。
就算向以晴對這樣的形式並沒有不滿,而且兩人之間雖然無性,卻是住在一起的“真同居”關係,穆風覺得作為男人,無論如何也還是應該拿出態度來。
於是,當他定製好的指環送達的那天,他思前想後了很久,還是決定在家裏跟她求婚,她尋求低調自由的生活,他便不想破壞目前的狀態。
別人的定婚戒指都是以鑽石的大小先聲奪人,他卻定了一隻鑽石內嵌一圈的指環款式,以他對向以晴的了解,她不喜歡浮誇的飾品,所以不妨礙日常生活的款式是最好的選擇。
向以晴那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她已經習慣了和穆風的同居生活,兩人能在家裏碰麵的時候,她就輕車熟路的調戲他一番,作為睡前運動。
不能碰麵的時候互發短信確認對方的行程,相處的平淡又溫馨,簡直不像熱戀中的人。
可是,和穆風這樣的人談戀愛,就算是如此平淡的相處模式,向以晴也已經很知足,她說過的,喜歡他的全部,包括他不溫不火的戀愛方式。
向以晴進門就發現自己房間的燈亮著,她奇怪的推開門,就見穆風坐在她的床沿上,見她回來便笑望著她:“回來了,我在等你呢。”
向以晴眨巴了兩下眼睛,用了一毫秒的時間,確認這句話表達的意思,以及穆風出現在她房間裏意味著什麼。
得出的結論是風終於頓悟了!
時刻準備好獻身給他的姑娘,不想讓他等的太久,二話沒說,把包往床頭櫃上一放,走過去就一步跨在他腿的兩側。
穆風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怎麼可以這麼迅速的和他離得那樣近,已經被她貼過來的身體逼的不得不後仰,他往後仰一點,向以晴就傾身跟過去一點,直到他被迫得躺平在床上,她才曲肘撐著,停在他麵前三寸的地方問他:“等我做什麼?”
兩人之間近得呼吸可聞,向以晴覺得自己直接送到他手上比較好,省的他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還要花時間。
穆風伸手想摸褲兜裏的戒指,卻被她的腿緊貼著,沒辦法伸進去,這種時候又不好說你讓一讓我拿個戒指。
他本就因為被她壓著不自在,又因為完成不了原計劃的事而著急,臉紅紅的說:“你讓我坐起來說話。”
向以晴幹脆就著那個姿勢撐著臉頰,上半身就直接壓在他身上,她也不急,隻顧繼續享受他的不自在:“我就喜歡和你這樣說話。”
兩人在一起生活也有些日子了,穆風不僅沒有化身為狼,更連主動吻她都沒有,向以晴本著說好的對他的理解,也僅止於言語調戲的地步。
上次情急之下都說自己是“性冷淡”了,現在橫豎得裝一下,不能讓他覺得她很饑渴,可是,她卻是有真實欲望的人,她想碰他的,卻因為照顧他的特殊情況而一忍再忍。
今天,他既然主動出現在她的床上,那就很難繼續忍耐了,都是穆風出現的地方不恰當的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