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完全被那個淺紫色的香草蛋糕給吸引了。
“想吃就過來。”
他慢悠悠的說著,放下了杯子,但是他並沒有回過頭。
腦袋後麵長眼睛了麽?不然怎麼知道自己已經醒了,並且還在覬覦他的香草蛋糕?
羽倩儀腹誹--
“我可以吃麼?”她走過去,站在桌子旁邊,弱弱的問。
這下,他終於轉過來,再次給人驚豔的驚呼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閃著凜然的英銳之氣,在看似平靜的眼波下暗藏著銳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張端正剛強、宛如雕琢般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上,更顯氣勢逼人,令人聯想起熱帶草原上撲向獵物的老虎,充滿危險性。
“當然可以。不過,在你吃之前,必須要做一件事情。”
世界上哪有不勞而獲的午餐!
羽倩儀警惕的問道,“什麼事?殺人放火作奸犯科我可不幹!”
塞菲諾輕輕的笑,“這些,你幹的來麼?”
不是他鄙視她,實在是她太好笑
羽倩儀放下心來,想著吃飽了趕緊走才是,她昨天晚上已經沒有回去了,今天要是再不回去
她可以想象那個人的表情會有多麼的可怕---
“那是什麼?”
“吻我!”
什麼?“做夢!”
“不想要吃的了?”
“我就是餓死,也不會去親一個自大自以為是的種豬。”
還以為他會好心,原來是自己太過天真了。
羽倩儀轉身,憤怒的去開房間的門,卻在走出去不到半分鍾之後,被兩個高大的保鏢給擋回來。
他們把她推進去,非常貼心的又關上了門。
而塞菲諾,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那裏,仿佛她不曾走出去過。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跟你有仇嗎?我記得我根本不認識你。”羽倩儀就差抬頭問蒼天了。
“我沒有說過我們認識。不過經過昨晚,或者是更久之前,我們的身體倒是事先認識了對方,並且,相處的還很好。”
“我說,你的腦子除了那種東西就不能想些別的了嗎?你是種馬嗎?”
短短五分鍾之內,她先後罵了自己是種豬和種馬
很好,膽子真的是很大呢。
塞菲諾從來都是一呼百應的,從來隻有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沒有人敢跟他唱反調的。
偶爾的放肆會讓他覺得有趣,但是不代表他就能一直容忍。
不過,他願意再給她一次機會。
“收回你剛剛說過的話,我可以當做沒有聽到。”看看自己,是多麼的大發慈悲,她最好是識趣的。
“說出去的話怎麼收回?你能把你喝進去的紅茶再吐出來麽?聽好了,我就算是餓死,也絕對不會吻你,你做夢去吧。”
硬邦邦的反擊,羽倩儀不打算給他任何好臉色看。
而塞菲諾也確實是臉色非常難看了,他還沒有遇見過這麼敢跟他叫板的女人。
上天是否見他太過無聊,送來一個有趣的女人和他一同度過這孤寂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