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得急,她仿佛遭到了滅頂之災。
極致。快感。尖叫。纏綿。
除了這些,羽倩儀不知道怎麼發泄這過多的刺激。
仰著頭,長長的黑發飄蕩在空中,淩亂了視線--
落地窗邊,蕾絲的窗簾被風輕輕的吹起,時而優雅起舞,時而靜止不動。
遠處,窗戶外麵連綿起伏的青山綠樹,環境優美,空氣清新,連視野也是極其開闊。
滾燙如火的漫長歲月
真不敢相信,這個野獸似的男人壓著她叫囂了兩個小時。
羽倩儀扶著酸痛的腰身,艱難的撿起地上的衣服來穿,不管今天發生了什麼,她就當是被狗咬過的算了。
不論如何,今天她是一定要回去,她答應了要給那個家夥打掃房間,現在她還沒有去,他肯定要生氣了。
“你要去哪裏?”
塞飛洛的眼睛是魅惑的深藍,一瞬不瞬的盯著赤裸著身體的羽倩儀一件一件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他有種又想要去脫下來的衝動,但是他已經接著要了她好幾遍,她怕是有些吃不消了。
彎腰的動作痛苦又艱難,他是不是嚇到她了。
塞飛洛對待女人從來溫柔,隻是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一旦爆發,還真是不能小覷。
羽倩儀穿上最後一件衣服才說話,“我要回家。”
她說,她要回家!
語氣是不容拒絕的堅持--
塞菲諾的眸子暗了暗,繼而淡淡的說道,“我說你可以回家了麽?”
她那麼亟不可待的要回家,他反而還有點舍不得了。
“你以為你是誰?你說我不能回家我就不能回家了麽?占女人便宜的種豬。”
占女人便宜的種豬--
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以前的女人,同樣不知道他是誰,可是隻要一看到他,就立即忘記了怎麼說話。
不像她,不僅說這麼多話,還說這麼多毒舌多的話。
果真是個非同一般的女人呢!
“也許我是。不過,你還是不能走。”
真是夠了,這個男人到底還想幹嘛啊。“摸也摸了,做也做了,老娘不跟你計較算你走運了,你還想幹嘛?”
“留下來。”
塞飛洛根本是不經大腦的,他也不知道為何說出這種話來,好像渾然天成的一樣。
羽倩儀冷笑一聲,像他這樣的色中餓鬼她實在見太多了。
隻不過這隻鬼,比尋常人要俊雅的多而已,但是也不能改變他就是色鬼的事實!
根本不想浪費唇舌,羽倩儀沒有理他,拉開門就直接往大門的方向。
可是,她才走不到兩分鍾,突然從四麵八方跑出來好多高大雄壯的黑人保鏢,有的人甚至手上拿著槍。
從來沒見過這種陣勢的羽倩儀瞬間傻眼了。
她是惹到了什麼可怕的人物?
但是羽倩儀就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她沒有做錯任何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低頭。
就憑這樣一點,他沒有理由扣留她,她更沒有理由去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