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重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醫生先是男人然後才是醫生,在他眼裏,性別是排在身份前麵的,別的女人他管不了,他的女人那麼私密的部位就是不能被別的男人看。
這個時候的沈墨重並沒有意識到他對喬飛雪的緊張是因為在意,而是理解成了圈.養,他圈.養的女人當然不能被別人看去。
這種盲目的對感情沒有經驗的男人讓他和喬飛雪之間走了很多彎路,不過這是後話了。
謝南實在是看不下了,站出來為少爺說話,“喬小姐,您放心,少爺對醫學類有涉獵,打針這種小事,少爺沒問題的。”
聽了謝南的話,喬飛雪放心了,立馬眉開眼笑,因為發燒酡紅的一張臉上有點兒諂媚的重新抱緊了沈墨重的胳膊,開始拍馬屁,“沈墨重,你怎麼那麼厲害啊,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我簡直崇拜你呢。”
“別,你一崇拜我,我一驕傲,可能會把你紮死。”
喬飛雪的笑僵硬在臉上,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真討厭。”
沈墨重輕輕的推了推她的腦袋,“還不鬆開,再不打退燒針,把腦子燒成白癡,你就等著去大街上當乞丐吧。”
喬飛雪鬆了他的胳膊也沒忘記把這話懟回去,“那我專門到你麵前乞討,沈墨重大爺,您行行好,賞小的一點兒吃的吧。”
“不對,都成傻子了都不會說話了吧,那肯定是流著哈喇子,你路過的時候撲到你身上,狠狠地咬住你,哎呦,想想那畫麵還真是不忍直視。”
喬飛雪虛弱的說著沒邊沒際的話,讓臥室裏裏沈墨重營造的出的緊張氣氛蕩然無存。
臥室裏的其餘幾人臉上都帶了笑意,甚至是沈墨重嘴角也勾了勾,隻是看到她半死不活的樣,輕拍了下她的胳膊,“你就閉嘴吧,看來病的還是不夠重,說起話來沒完了。”
喬飛雪也覺得自己的話多了點兒,可是她就是想說說話,以前生病的時候,她都是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傭人都看不到一個,她想說話也隻能對著空氣,那多沒意思,所以現在生病了身邊有人照顧,這體驗太難得,她就想多說說話來告訴自己這都是真的。
“你到底配好藥了沒有,你還是醫學教授嗎?這麼墨跡。”沈墨重衝著徐醫生吼著。
徐醫生哆嗦了下,“好了,少爺,已經配好了。”他連忙把針遞給沈墨重。
“都滾出去。”
謝南等人默默的退出房間,出了房間齊齊鬆了一口氣,少爺這脾氣真是太嚇人了。
“徐醫生,你今晚就別走了,小嫣,你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好的,特助。”
徐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謝南啊,少爺什麼時候為一個女人這麼緊張了?”
謝南神秘莫測的笑笑,“您就別管了,您今晚就住在這裏,萬一喬小姐病情反複了,您也不用來回跑。”
“嗯,走,陪我喝杯咖啡去,今晚是不敢睡了,少爺發起火來,我這把老骨頭可吃不消。”
謝南攙著他的手下樓梯,“成,我陪您多喝幾杯。”
喬飛雪看到針頭就害怕,所以看到沈墨重把她翻過身後,她緊緊的抓著枕頭,把自己埋在枕頭裏。
沈墨重沒錯過她的反應,他想到了謝南跟他彙報的事情,宋佳慧會用針紮她,就是為了不讓人看到傷口。
“喬飛雪,如果宋佳慧送到你麵前,你會怎麼報複她?”
喬飛雪沒想到沈墨重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愣住了,腦子沒轉過來,好好的提那個惡婦做什麼?
“我想你可以擺一個針陣,讓她全身上下都插滿了大大小小的針,讓她也嚐嚐這種被針紮的滋味如何?”
喬飛雪想到宋佳慧讓傭人紮她的場麵,“我覺得你的主意很好。”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今天那個顧雪珊,如果她是你的好朋友,你就給她提個醒,南家是個龍潭虎穴,南彥的同胞大哥一直不服南家選南彥做未來接班人,所以暗殺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南家的長輩最重門當戶對。”
喬飛雪眼中現出擔憂,那個傻丫頭現在隻有愛情,一旦,愛情的迷障裏沾染了雜質,各種惡毒的言論開始充斥耳膜,她該怎麼辦?
這些自然是要提醒珊珊,隻是沈墨重今天也未免太過好心,好心的讓人有點兒不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巴裏說出來的。
緊接著屁股傳來的劇痛提醒她,沈墨重提起宋佳慧也好,顧雪珊也罷,都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吧,讓她不去懼怕針而已。
“沈墨重,謝謝。”
沈墨重把針扔進托盤裏,拿過濕紙巾仔仔細細的把手擦了一遍,“我不要文字的感謝,等你病好了,別忘記答應我的事情。”
喬飛雪虛弱的哼哼,他把任何地點任何方式記得可真牢固,想到日後他的討債,她的臉上燒的厲害,如果不是為了可以好好的工作,她才不會提出這種喪失個人尊嚴的誘.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