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聽到她保證,立馬點頭,“好,我這就去給你叫人。”
喬飛雪看著跑出小院的老人,再回頭看看宋鈺翰,那個人以為他死了會怎樣?
她終於受到了懲罰,他應該會高興吧?
近期,沈墨重的臉總是在腦子裏轉悠,不管如何揮趕都揮之不去,他真的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真的嗎?
可是不相信又怎樣?宋鈺翰把現場做的如此完美,他查不出破綻又怎會不信?
信了就信了,被冤枉又不止一次了,為何這次就那麼的難以接受。
她想到第一次撞進沈墨重懷裏的情形,他高傲厭惡的眼神,他淩厲霸道的氣場,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他是那麼的高貴冷豔,可是就是這樣的人一次次的把她拉出難關,又一次次的救她,可是他卻永遠都不會愛她,因為她身份卑賤,甚至不會要她的孩子。
嗬,她是墮落到躲避在他的羽翼下,可是卻沒有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她不應該對他有那些剪不斷理還斷的小女人情緒,他要殺她,她就應該躲的遠遠的,她在他的世界裏已經死了,未來如果再相見的話,他們都不需要為對方行點頭之禮吧。
喬飛雪咬住唇,眼睛裏模糊了一片,她食指抬起擦掉眼角的晶瑩,仰起頭努力的呼吸。
結束了,她就不該拖泥帶水,或許她還要謝謝宋鈺翰給她一個快刀斬亂麻的機會,徹底的從他的世界裏消失的幹淨。
收拾好心情,她看著躺在床上高燒不退的宋鈺翰,心思百轉,誰又能想到光鮮亮麗的宋影帝會躺在這樣一個肮髒潮濕的小院裏呢。
一刻鍾之後,老伯帶著獸醫趕來了。
“姑娘,我是給動物看病的,這老東西非要拉著我來給人看病,這不是胡鬧嗎?”獸醫看到喬飛雪的容貌時愣了一下,目光看到病床上的男人時,便止不住退縮,那可是大活人啊,看死了可怎麼辦?
“沒關係,你治了,他未必會死,你不治,他就一定會死,醫生,別耽誤時間了,他已經發燒很久了。”喬飛雪努力把手抽出來,看著手背上一圈紅痕,不著痕跡的揉了揉。
“放心吧,他是我丈夫,生死由我來擔著,請您竭盡全力的救他。”
都被叫做醫生了,獸醫表示壓力山大,可是看這姑娘誠摯的眼睛,拒絕的話,她無論如何好也說不出口。
獸醫擦掉額頭上的汗,“那好吧,死馬當活馬醫吧。”
隨後獸醫要取出宋鈺翰肩頭的子彈需要匕首和燭火,老伯很快把東西找好,喬飛雪已經把他肩頭的衣服剪開了,端著一盆清水輕輕的把傷口的血跡清理幹淨,看著這傷,她眉頭皺了皺,又去換了盆清水把毛巾擰幹縛在他滾燙的額頭上。
她現在希望他手下的那個老狼趕緊回來,這裏條件太簡陋了。
終於,費了一番功夫後,宋鈺翰的肩頭的子彈終於被取出來了,他和獸醫的臉上都出了很多汗,喬飛雪在旁邊承擔護士的工作,給獸醫的額頭擦汗。
“我剛剛從家裏帶了一些消炎藥和退燒藥來給他吃下去吧,傷口不要碰水,感染就麻煩了。”
喬飛雪聽到有藥鬆了一口氣,隻要有藥就好,趕緊從獸醫手裏接過藥掰開宋鈺翰的唇讓大伯幫忙把藥灌了下去。
喂完了藥,喬飛雪站起來對獸醫狠狠地進行了一番感謝,“謝謝您醫生。”她現在身上沒有錢,被李璐悅拉出鴻景灣別墅也沒帶首飾,低下頭看到宋鈺翰手上帶的名牌表,一點兒也沒心疼的把表拿下來雙手遞給獸醫,“這是給您的出診費。”
獸醫忙擺手,“不用了姑娘,我這蒙古大夫不值得這麼貴重的東西,姑娘,你還是好好照顧你丈夫吧,還是把他趕緊送到醫院好好檢查比較好。”
喬飛雪把宋鈺翰的手表強行塞在他手裏,“總之多謝你救了我‘丈夫’的命,跟性命比起來這些身外之物算什麼?”
她送走了醫生,跟大伯要了半瓶白酒擦拭宋鈺翰的胸口,幫助他快速降溫。
做完之後大汗漓漓的,她癱軟在凳子上,摸了下宋鈺翰的額頭,溫度已經沒有剛剛那麼高了,看著他光禿禿的手腕,喬飛雪突然意識到,她的那些錢和首飾都還打包好落在了鴻景灣別墅。
沒錢沒有安全感,她是否要潛回去一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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