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悅撇撇嘴,說的自己多有能耐一樣,“何安昕,你真的把自己當成公主啦,信不信我現在就毀了你啊?”
何安昕說好聽點兒叫清高,說難聽點兒就是眼睛長在頭頂上,自以為是的瞧不起人,自認是何家是湄城老牌的家族企業,特別瞧不上她們這些人,也不看看是百年家族企業又怎麼樣,何家內部早就爛了,就算沈家不出手,單單丁家都可以把何家的根基給撬了。
丁小悅捏著何安昕的下巴,“說吧,剛剛的飛車黨是不是你找來的人。”
苗鏡伸手要去推開丁小悅的手,可是喬飛雪攔在她麵前不許她動,“苗鏡,你家依托何家,何家明顯得罪我了,已經被我抓包了,你不打算說點兒什麼嗎?”
苗鏡眼神閃了一下,但是想到何安昕平時的作為趕緊回神,這事她也是沾手的,何安昕倒黴,她也跑不了。
“喬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和安昕好好的走在路上,你們為什麼要攔住我們,還讓保鏢控製我們,即使你是嶽少的人也不能那麼霸道吧?”
她說的聲音很大,故意讓路過的同學們聽到她們的對話,想靠著輿論的力量讓喬飛雪陷於更加不利的位置。
何安昕見此眼眶裏立馬積滿了淚水,弱者的姿態表演的相當的到位。
“丁小悅,你別忘記你之前上高中的事情,我有你的照片。”
丁小悅的腦子裏出現那麼可怕的事情,指尖上像是抓到了火把,下意識的就把手鬆開了。
高中的那件事是她這輩子都揮之不去的陰影,她不敢置信的看著何安昕,“不可能,那天的事情沒人知道。”
“怎麼沒人知道呢,你的好朋友不就知道嗎?”何安昕的聲音又低又尖細,像是一根極長的針一下子貫穿了她的腦子。
喬飛雪握住丁小悅攥成拳頭的手,“別怕。”
丁小悅看著喬飛雪,有片刻的怔神,臉上的表情也麻木了。
那件事已經過去那麼長時間了,記憶就是一把密碼箱,她早已把開啟那個密碼的鑰匙給丟了,現在有人試探拿著鑰匙把那個密碼箱的打卡,放開她關於那件事所有的不堪回憶,甚至企圖挑撥她和好朋友直接的關係。
此人可恨嗎?
可惡至極!
丁小悅就由開始的驚慌不安到害怕躲避再到憤怒的向手撕了丁小悅。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知道當年的事情,她真的以為一句簡單的挑撥就可以讓她和好朋友反目嗎?
她可以確定沒人傳播那件事,更是沒幾人知道,丁家處理這件事很幹淨。
丁小悅蓋住何安昕的後腦勺,湊在她耳邊道,“我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也不關心你是否想挑撥我和飛雪,不過你是不是把我想的太弱了,我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柔弱可欺的小女生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丟到大馬路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