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雪歪著頭看著這個時候還驕傲的何安昕,到底是被家裏寵到的孩子就是這麼有恃無恐,“何安昕,你以為你是孔雀嗎?在家被被圍著轉,出了家門其他人還要按照這個規則來嗎?”
何安昕挺直腰背,“喬飛雪,我是不是孔雀不要你管,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玲瓏死的時候懷裏藏著你的小人,你那天也是跟你大吵了,即使不是你親手做的也是你直接刺激了她,她有抑鬱症的,如果不是你刺激到她了,她怎麼會死。”
華玲瓏那活潑的樣子哪裏像是抑鬱症了,再說了她怎麼知道她是有抑鬱症的。
再何況,她並沒有把那個女人放在心上,她都是有事當場就直接爆發了,事情結束也沒想報複,是那個女人不依不饒被李黛沫那個女人給洗腦了,跟她何幹。
不過這些話她沒必要跟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解釋,她隻要讓她接受她自己愚蠢所犯下的錯誤而已。
“別什麼屎盆子都想往我頭上扣,何安昕你自己鬧事招惹我就別怪人對你手下不留情。”
何安昕瞪圓了眼睛,“喬飛雪,你想做什麼?”
“墨重,把她帶到屏風後麵處理吧,女孩子嘛,畢竟被人看到了不好看,我看在同學的麵子上還是給她留些體麵。”喬飛雪對沈墨重微笑著道,那笑容在何安昕眼裏就是魔鬼的詔令,馬上她就要麵對不知道什麼樣的酷刑了。
那個隱藏在人群裏的拍攝的男人拚命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就這麼看著何安昕被謝南帶來的保鏢拖到了屏風後麵。
很快,屏風後麵想起何安昕的慘叫聲,聲聲泣血,每一聲的尖叫都讓人聽的毛骨悚然。
“啊!!!!喬飛雪你這個魔鬼,你就是在肆意報複隱藏你殺人的惡毒行徑。”
“嗚嗚,好可怕,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喬飛雪你放過吧。”
黃毛已經直接癱坐在地上了,苗鏡聽何安昕這慘叫直接就暈了過去。
而一直想把自己當成空氣的偷拍男豎起耳朵聽裏麵的動靜,並不是撕扯衣服的聲音也不是什麼詭異的聲音,而聲聲是匕首的摩擦聲以及鞭子抽打的聲音。
他吞咽了口口水,他們懲罰一個女孩子都都這麼殘忍的嗎?他該怎麼辦?
喬飛雪趴在沈墨重的耳邊道,“你看這個慫包還能堅持多久?”
謝南把這兩人帶上來之前就已經把兩人的信息彙報過了,黃毛是個軟骨頭不經嚇,而這個偷拍倒是跟蹤跟拍過校長,是個很有毅力的家夥。
這樣的人都很自信,善於斡旋,你拷問他,他估計已經想出上百套的說辭對付你了,可是對於未知的恐懼對這樣的人才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