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嘛,我也不在SK常待。徐非這人,就一傻黑蠢,不礙事。”
李斯遠若有所思,其實心裏對盛元內定這事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文件是管越設的,價格是徐非定的。
他有些惡趣味,喜歡中別人已經設好,內定好的項目,這樣似乎顯得更有成就感。
征服的滋味。
李斯遠從未與人論過這種心情,也是非常符合他悶騷的性格了。
梁斯近看他正思考的入神,不由打起別的主意。
“其實要是把管越這人拿下,也是挺不錯的。既然張漢生不惜才,那就挖過來唯SK所用,可是件美事。”
如意算盤打的倒響,李斯遠瞥了他眼,嘴角忍不住勾笑,“管越要是想跳槽,輪得著你挖?”
“那可不見得,以前她是受張漢生重用,才不願意跳槽,現在張漢生不重用她,她還留著幹嘛?甘願給徐非那個應屆畢業生大外甥作配?”
不願意。
她很不願意。
李斯遠看出來了。
從今天她拿徐非的高報價開始,就能看出已經在反抗。
或者說,她的反抗,表麵上其實是種順從。
她知道高價不能中,所以就拿徐非的報價。
她要證明給張漢生和徐非看,他們錯了。
李斯遠心想,這女人不僅固執別扭,還有脾氣的很。
她是聰明的,也是反被誤的。
“管越有點浮躁。”李斯遠道。
梁斯近聽了噫聲,“你看出來了?我覺得她就是有點狂,這樣的女人不招男人喜歡。”
“膚淺。”
梁斯近噓聲,“你胳膊肘往外拐啊,管越再有能耐也就是個女的,總要結婚生孩子,過了三十,當真有企業會重視?”
結婚前,你去麵試,麵試官會問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結婚後,麵試官會問你,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
由於一些政策上的原因,社會對女性並不是很公平。
同樣,企業也是受害者。
李斯遠沒再回梁斯近的話,他總覺得這些話太刺耳,聽著不舒服。
可另一方麵打心底說,確實也沒有辯解的餘地不是嗎?
“斯遠,你可得注意點啊,你要因為對管越什麼欣賞,什麼稀奇古怪的喜歡湊在一起,我可真會翻臉。”梁斯近這話,欲言又止,像是在看李斯遠的臉色而說。
其實他心底有點預感,男女之間開端往往都是針鋒相對,互相挑揀毛病,所謂歡喜冤家。
旁邊李斯遠抬眸瞧了他眼,“可我挺喜歡你翻臉。”
“你!”
梁斯近氣的甩手,站在辦公桌前走來走去,像跳腳的老太太。
“李斯遠你這人怎麼這麼愛隔應我呢!”
李斯遠徹底不搭理他,任他在那控訴自己。
待梁斯近累了,自然會主動放棄。
他錯在和李斯遠講道理,錯在勸李斯遠為人處事。
一聲無奈,梁斯近索性打消與他議論此事的念頭。
“你……為什麼我們也會廢標?”梁斯近支支吾吾的,倒不如跳腳時流暢。
電腦前,正在查閱文件的李斯遠聽了,看都沒看他一眼。
回道:“我不太喜歡湯振國那種做法。”
“湯振國?他怎麼?讓你陪酒了?”梁斯近不禁想象起李斯遠被灌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