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集太子派大臣的官二代如何橫行霸道,一旦爆出來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不小打擊。
這個時代注重血緣傳承,一旦爆出那些大臣家教不嚴,甚至可以上書懷疑他本身的官潔問題。
這些小打小鬧雖然不會傷及太子一派的根本,但是也夠他們忙活一陣了。
南宮楓原本是打的這個主意,誰知道卻因為救了碧歌而知道了更加不得了的勁爆的內容。
將碧歌安排到沈孟溪的宅子之後,他們就回了皇宮,之後兩天都在微服私訪的遊戲。
也並沒有到處尋找是否有官二代橫行霸道,他們隻是在酒樓裏,大街上隨便逛逛,有些消息並不需要刻意打聽,人多的地方自然八卦也就多,有些內容會自動飄到南宮楓的耳朵裏。
蕭燁軒對南宮楓也沒有癡纏,白天他們三人一起到處亂逛,晚上也就累了,蕭燁軒也不會去南宮楓的青園去打擾,南宮楓連著睡了幾天好覺。
倒是蕭燁軒和沈孟溪的關係,依然是之前一樣惡劣。
這天他們再次出宮遊玩,得到碧歌已經退燒病愈的消息,沈孟溪提議現在看望碧歌。
南宮楓倒是覺得無所謂的,救下碧歌是權宜之計,她也沒有指望能從南宮楓那裏得到什麼重大的線索。
見到碧歌之後,她臉色已經好多了,不僅如此,她沒有那次的狼狽,容貌看起來十分清麗,雖然臉色還有著大病後的蒼白,但是眼睛炯炯有光。
沈孟溪突然害羞起來,南宮楓笑而不語,蕭燁軒更是沒什麼好說的。
“王爺,多謝王爺搭救之恩!”碧歌想起那日南宮楓自稱王爺,就這麼稱呼南宮楓。
南宮楓也沒有要解開這個誤會的打算,扶起了碧歌之後,坐在她床邊的凳子上,“既然你病已經好些了,那本王和本王說說,那天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碧歌眼睛垂了下去,這是拒絕交流或者心虛的潛意識表現,南宮楓和蕭燁軒不動聲色,沈孟溪倒是急了起來,“你說吧,無論什麼委屈,我,我們都能給你做主!”
碧歌感激的看了沈孟溪一眼,手抓住了被角,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我我”
沈孟溪看著著急,“你真的是王家的奴婢?就算是沒關係,我能替你做主,把你贖回來!”
碧歌抬頭黯然一笑,“我不是什麼奴婢,我是孫尚書府的四小姐。”
南宮楓的嘴唇做成一個“o”型,沒想到沒想到,有料有料。
沈孟溪一愣,“孫書玲?”
碧歌點點頭,“我母親出身卑微的婢女,所以我這個小姐也不足為外人道,在府中也是受盡了欺淩。”
原來是如此,碧歌到現在的話南宮楓是願意信的,如果沒有受過挫折磨練的話,人的眼神是不會變成這麼明亮。
“可是王家公子,他知道你是孫府的小姐?”南宮楓問。
碧歌苦澀一笑,然後點頭。
沈孟溪氣的猛的站了起來,“豈有此理!”
南宮楓見沈孟溪表現這麼激動,先是紮巴紮巴眼睛,接著就笑了,沈孟溪被她看的臉紅,又憤憤坐了回去。
“天下的女子就好比物品,內在都是一樣的,但是世人看的都是外在的裝飾,美麗的外表,良好的家世,而我空有孫府小姐的身份,欺淩起來比起一般女子,更讓那些人得趣吧。”
南宮楓突然蹙眉,“碧歌,冒昧問一句,你是否已經”她問的已經算是含糊了,蕭燁軒立刻就明白,不禁也覺得南宮楓冒昧。
沈孟溪則是單純的傻傻左右看,“什麼?什麼已經?”
碧歌也是茫然看著南宮楓,接著眼睛睜大,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啊那那個”
南宮楓抬手,“當我沒問過。”
碧歌臉依舊紅的厲害,沈孟溪還是不明所以,“怎麼了?”
蕭燁軒難得起了調笑沈孟溪的小心,看著他一臉無語,“你還真單純。”
沈孟溪不明所以,碧歌紅的更加厲害,“是碧歌的錯,不該言語放肆,讓王爺想,想到了那些方麵。”
說完碧歌的臉上的血色瞬間退的幹淨,一副想到什麼糟糕回憶的模樣。
“不過那些事,對於我這樣的女子,又有何用呢?”
南宮楓開口,“那你何必拚死相護?”南宮楓已經知道碧歌為什麼被推到湖水裏去了,男人隻對兩種女人如此狠心折磨,一是已經到手玩膩的,另一個就是無論怎麼樣都求而不得的。
碧歌是屬於後者,因為不肯屈服,姓王的惱羞成怒才企圖淹死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