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川卻被當年全國高校排名第九的名校――銅鞍工業大學所錄取,建築係,這學校從沒出現在宇的誌願裏。
宇由於視力問題而被拒於軍校之外,他默默地收拾著衣服,想前往深圳打工,不再去想念讓他付出十幾年但仍被拋棄的學業,但母親的落淚讓他不知所措了,自己這個體重接近一百五十多斤的母親第一次落淚讓他屈服了。
其實宇文光――宇的父親,曾是個軍人,一直都是宇的榜樣,所以宇選報軍校對他來說並不覺得很奇怪,因為當年宇報中專時就報了軍校,並且得到了一所名牌中專的通知,但他阻止了兒子,讓他繼續念高中上大學。
宇文光是一個商人,一個外輪公司經理,他妻子唐姝。他身材不高,不及一米七,和妻子同高度,卻生出兒子宇一米八一,但宇光長得很“標準”,分明的五官在年過半百依舊難褪他那如刀刻般的容貌,及其軍人獨特的於練依舊有一種讓女性著迷的氣質。
宇川極像他的父親,人們都有說他是北方人種,但宇並不怎麼受同學們歡迎,不管是男同學還是女同學,男同學猜忌,女同學惱他的冷漠,這更顯得他的孤獨,其實他不曾想過這些,因為他心中隻有一個清華。
這些經曆其實學子們總是會有或者本身也曾是這樣的人,所以人們並不會太多關注這種人,認為這種人是智商發達、情商低下的“精神畸型”。相信他即使曾是你的同窗,你也不會對他有多深的印象。
盡管這是宇川的第一次離開家門,第一次乘火車,但這一切提不起他任何的興趣,或許他根本沒有花心思在這一方麵,或許交際對他來說本身就是件無關痛癢的事,所以他生活也沒有太多的煩惱,也可以說這是對生活的逃避。
宇川此時也不知道銅鞍的具體位置,隻知道它是北方接近吉林的一個新興城市,但它發展很快速,僅僅十年時間就由一個小城市發展成一個大中型城市,並且還成為全國城市開發的榜樣,它的發展經驗還被傳播到全國中去,那裏的領導者也經常被置於全國人民日報上。
經過三天三夜,宇終於來到這新興的中型城市,此時正好是早晨6點10分,這個北國城市清晨來得很早,晨風吹得隻穿短袖衣的宇一陣寒意,火車站遠遠近近都是五六層樓,這些建築都顯得很是現代化,或許因為都是這幾年才建起來的。想著自己將要在這裏度過五年的時間,宇不禁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宇一手拿著小提琴,一手提著隻有幾件衣服的行李袋隨著人流走出了火車站,這時一個中年迎了上來,手拿著“宇川”的牌子。
“宇川麼?”
“是的,”宇川望著這個陌生的男中年有點訝意,以為是學校裏來的接待人,“您是?”
“那上車吧,你長得挺像你父親,隻不過高了點”。那中年人知道這的確是宇川時,很是熱情地幫他拿著手提琴和手提包。
“我,你就是……”冷漠的宇還是挺高興能在異鄉碰到父親昔日戰友。
“我就是鍾期海,”那中年人豪爽地應著,“你可以叫我鍾叔”。這個就是宇文光參加反越自衛戰時的生死戰友鍾期海,宇偶爾聽父親說過他。於是宇就放心地上了小車,這小車標著是警局的,所以人們還是挺訝意地朝這邊望了望。
當小車開出這個寬闊的廣場時,宇透過玻璃窗見到外邊一個穿著天藍連衣裙的姑娘拿著一張寫著“銅鞍工業大學接待處”,由於是從背影看,所以宇並不能十分清楚地清清她的外貌,但能觀到她的側麵,應該不算很難看。宇本來想叫鍾期海把車停下,但有點納言的宇最終沒有叫出來。
宇在車裏不時地透過窗戶往外望這個新興的城市,挺不錯的。盡管他對建築沒任何興趣,但這個城市給他第一個印象還挺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