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些公司也是不肯相信地說肖遠他們勾結著上麵派來的人,但鞍三建更是在報紙上表示任何人都可以來自己公司來進行著視察,這樣子更少不了要在公司裏麵組成了一個介紹團來接待著各個大大小小的建築公司派來的人的視察了。但這些公司對著這個受過重創的公司也並不是很介懷,畢竟它現在隻是在“恢複狀態”嘛。
重敏也曾經看過了肖遠所作好的各種提出的新思路之詳細,她有時候不禁懷疑著肖遠是不是早在前幾年就把這所有的準備做好了,但看著這些準備的日期也僅是從上個月開始作準備的呢,這讓重敏不禁匪夷所思了,她更有點懷疑著肖遠是不是父親培養起來作著自己後盾的人員。甚至更有著報道也對之進行了報道,但肖遠的正麵回答是鞍三建所請的建築大師現在的可都是建築界赫赫有名的,沒有辦法,大師的出現讓那些對建築界沒有多少了解情的記者的言論很快就消失在萌芽狀態。
盡管近幾天的準備讓鞍三建有點在備無恐,但不時冒出對鞍三建在市行政大數的失手來為他們公司的情況作著借口。但很快又有著新聞記者對之進行了辨解。重敏知道這是鞍三建即是肖遠對之的反擊,但重敏知道那幢政府大樓若果得不到妥善處理的話,總是會鞍三建的發展帶來阻力和障礙,說不定以後它就樣再也站不起來呢。
於是重敏把更多的精力對這幢大樓傾側的事故上進行更加嚴密的調查和研究,並把這個憂慮對肖遠說了,倒是肖遠在這個問題上看得很輕,還轉過來安慰著重敏叫她不要太過擔心,因為他說他所投資辦的另一幢政府行政大數很快就建好了,並且這個程序是很透明的,算是全麵賠償吧。這無異讓重敏在震驚之外就是心痛,畢竟他是在用著自己父親公司的錢來無償為政府修建著,加上原來賠的錢那豈不是更傷。
但重敏總覺得致使新的行政大樓取代了新的行政大樓,但原來那幢傾側樓房被爆破的話總是覺得有點浪費,於是她就更加投入了更多的時間去。
正在她很忙時,係裏麵竟叫她去做著大一新生的指導員,畢竟她是成績最好的一個學生,但她還是拒絕了這次對自己培養能力的機會,畢竟現在她也是太忙了。
這不禁讓重敏想起了大一時剛入學那時的時光,她那時在那畫室裏麵就發現了一個俊美男孩子所吸引,他那身上所散發的古典氣質就讓她有點著迷,當然那人就是後來發生了一切的宇川。
前兩天她也隨著其它女同學去接新生了,當然她的心思和其它女生也是一樣,看看能不能碰到一些同樣也是很帥的小師弟,在他們還嫩時就和他們套感情,盡管大三的女生和大一的女生有點不可能,但這些女生先天性的慈母心理讓她們還是忍不住很殷勤地為他們服務著。
當然重敏也碰到了幾個長得很帥很高的年輕新生,但似乎沒有那種感覺了,重敏不禁歎了口氣,人真的是老了。悲哀啊!
她下午就不去接新生了,正當用著清涼油擦著有點昏的額頭以繼續在電腦麵前工作時,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聽著裏麵有點熟悉的聲音,剛剛從電腦麵前下來的重敏聽不出她的聲音,於是有點疑惑地告訴對方,她要找的人就是自己,那女聲一聽是重敏頓時高興得聲調都高了起來,那正是國家的一級歌唱家李豐雯,重敏還聽到她旁邊的那個女聲正是她的妹妹李豐琪。
李豐雯驚喜地告訴著重敏說她已經在銅鞍工業大學應聘做了一句老師了,妹妹也隨她一同進來在藝術係裏麵工作,重敏當然表示著很大的熱情歡迎。但重敏覺得有點奇怪,她為何這麼年的辛苦拚來的國家一級演員,為什麼不呆在外國,也不留在她原來的歌舞團工作,而浪費了很多到全國的演出機會呢。來這兒這個理工科大學任教豈不是浪費了,並且是降尊屈膝了。
李豐雯說她想在全校組建一個聲樂小組,和原來的淩煥合唱團性質是不同的聲樂隊,她希望重敏多多聯係有歌唱天賦的學生,重敏問她大概要招多少人得知她現在想從五十個人中找出十七八個人來培訓。為了不違其難,重敏也一口氣應了下來。李豐雯還問著重敏這兩天有沒有時間,她想在這兩天約著重敏這個新朋友去玩一下。重敏就是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正是新老生見麵的交流會,重敏對這類會議不太感興趣,所以就約在了明天。
看來現在一旦被李豐雯的打斷讓重敏一下子再難以靜得心來學著這些以前不太學的土木知識。於是她在晚飯後到了圖書館裏麵看書以散一散心,竟看見了鍾冰書的《極目琴心》,這個文筆充滿著才華的姑娘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雖然以前就認識了,但她的書自己還真的沒看過呢,不知道她現在就在釀造什麼大作了。以前重敏是不太喜歡文學的,特別是不太喜歡著年輕人寫的那種文學,覺得他們沒有什麼人生經曆而寫出來的東西缺乏著真正地深度。但現在算是以玩看的態度去閱一下鍾冰的作品吧。